五王子宁政雪中送炭,倾其所有送来了一万七千金币。
当时国君就已经非常不快了,但想想这一万七千金币也改变不了大局,还能挽回一些王族的颜面,也就没有追究了。
但是事后,沈浪一举拿出了八十万金币,狠狠砸在隐元会的头上,打脸了全天下。
国君当然会震怒。
这种愤怒不好对玄武伯爵府发泄,但却可以对宁政。
看来你宁政很狡诈啊,早就和玄武伯爵府有勾结了吧。
整个国都的人也纷纷议论,甚至出言讽刺。
都说五王子宁政性格孤僻,淳朴耿直,现在看来也狡猾得很,心机深得很啊。
知道玄武伯爵府要发达了,所以假惺惺地送出了一万七千金币收买人心。
所图不小啊。
所以,宁政算是被沈浪拖下水了,最近日子非常难过。
被人冷嘲热讽还是小事,被国君猜忌才是大事。
国君已经叫他去呵斥了好几次了,而且罚跪了好几次了。
甚至因为一件子虚乌有的小事,下了一道旨意,拆去了宁政府上一根柱子,以示警告。
在这种时候,宁政应该立刻和玄武伯爵府划清界限,以示清白。
但是得知了国君下旨让金木聪进国子监读书,这是有当人质的意思啊。
这个时候他明明不应该出手的,但还是出手了。
因为让金木聪进国子监读书是他提的建议,当时是为了保住金氏家族的独苗。
所以,宁政觉得自己要负责到底。
至于避嫌?没有必要的。
听到沈浪的话后,老宦官道:“我们主子无欲无求的,受一些白眼也无所谓,习惯了。”
沈浪拜下道:“多谢殿下,他日沈浪进入国都,一定登门拜下。”
“好说,好说。”老宦官道。
接着,老宦官欲言又止。
沈浪道:“阿翁,有话请讲。”
老宦官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望崖岛风高浪急,还请玄武伯小心啊。”
沈浪道:“可是有人进京游说了?”
老宦官道:“不止一波,无数势力都对你望崖岛的金矿垂涎不已,已经磨刀霍霍,蠢蠢欲动了。”
沈浪躬身道:“多谢阿翁告知。”
天亮之后!
在众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金木聪离开玄武伯爵府,进入国都。
除了五王子派来的十几名武士保护之下,玄武伯爵府也派了二十几人跟随。
那个传旨的大宦官见之,一阵冷笑,朝着五王子的心腹太监道:“你们家五殿下还真是古道热肠啊,只不过都快要吃饭的时候了,这才开始烧灶有些太晚了吧。”
这讽刺的意思,毫不掩饰,说五王子宁政勾结外臣,意图夺嫡。
沈浪在边上幽幽道:“公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诅咒国君吗?”
传旨的大宦官尖声道:“你算什么身份?一个小小赘婿,有什么资格说话?”
沈浪道:“你说什么快吃饭的时候了?谁快要吃饭啊?是太子吗?如今国君千秋鼎盛,长命百岁都不止,你竟然说快到吃饭的时候了,这分明就是诅咒国君啊。阿翁,这话有必要传出去啊。”
那个传旨大宦官脸色顿时绿了,尖声道:“咱家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信口雌黄啊。”
沈浪道:“你有没有这个意思,国君自有判断,反正我觉得有必要把这句话让国君知道。”
传旨大宦官头皮一阵发麻。
这话传到国君的耳中,他当然罪不至死,也不会被革职。
但是跪几个时辰,自抽几个耳光是免不了的。
而且有这么一句谗言,接下来宫中的那些对手就会有十倍,百倍的谗言。
真是祸从口出啊。
听说沈浪这小畜生是毒蛇,看来真真是不假的。
抓住机会就咬人啊。
接下来,这个传旨的大宦官也不敢纠缠,直接率队走了。
金木聪在马车上大声喊道:“姐夫,到了国子监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你就等着我名扬国都的好消息吧!”
…………
金木聪走了。
木兰很难受,岳母苏佩佩更是有些浑浑噩噩。
有些时候本能还会喊一声胖子。
然后,有拿起戒尺,鸡毛掸子,等等揍金木聪的工具发呆,默默流泪。
这家的日常。
吃饭,睡觉,欺负豆豆。
现在豆豆走了。
真是让人难受。
甚至包括沈浪,肥宅金木聪刚走不久,他就已经想念他了。
沈浪看着魂不守舍的岳母,便安慰道:“岳母您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亲自进入国都把胖子接回家。”
…………
沈浪也不能在玄武伯爵府呆得太久!
肥宅金木聪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