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被征服的外族首领同样没资格去参与,这头看着匈奴人祭仪式作为祭祀高潮似乎终于结束了,在大巫师的指挥下,各部贵族逐渐退场,刘闲也是意犹未尽的收起了望远镜,但是刚一转身,又是个熟人映入眼帘。
那个汉人将军卢凶宰。
他也不是孤身一人,他差不多的老旧汉军打扮的有十来个,而一些穿着兽皮长袍,梳理着小辫子或者披发,衣着各异的部族首领也有三十几个,虽然猜到了卢凶宰的出身,可是这股势力还真是头一次为刘闲所知,他忍不住愕然地多看了几眼,却不想正好惊动了卢凶宰,弱有所感的回头张望一眼,这个混蛋竟然怕被碰瓷儿那样,一转眼钻人群中看不到影了,气得刘闲亦是牙根都痒痒了起来。
下次见面,多讹他点!
一边随着引领的匈奴官员转场,刘闲一边愤愤然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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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到的又是历史上闻名遐迩的匈奴金帐了,虽然不是整个帐篷都是用黄金打造,可是内部却竟然用金帛整整贴了一层,火堆点燃在里面,金光闪耀的模样和后世猴子丰臣秀吉的金屋效果有一拼了,异样的华贵奢侈。
这儿,刘闲也终于见到了有明文记录的三代匈奴单于,老上单于挛褆荤粥!他绝对称得上老太子了,生存在自己父亲冒顿的阴影下,四十多快到五十岁了才继承上单于位,一张老脸写满了草原生活的沧桑,不过坚挺的鹰钩鼻子还有阴鸠深陷的双眼,依旧给他一种格外压迫人的气势来。
跟在他身边,另一个人物也引起了刘闲的注意,尽管特意穿上了匈奴人的皮袄,戴着皮帽子,可是中原汉人与匈奴人之间容貌差异还是能被一眼辨认出来,尤其是,在刘闲的印象中,中行说应该是个脸上肥硕,金鱼眼,就好像电视剧里明代掌权老太监那样的猥琐形象,可事实上,他的确是明代太监形象,却是西厂雨化田那样,才三十出头,除了脸色阴柔狠厉些外,竟然还格外的俊朗有型,不认人瞩目都太难。
而被刘闲目光好奇的盯着,中行说却也是尽心尽力服侍着挛褆荤粥端坐上了由虎皮铺的褥子,这才将视线回转过来,那眼神,锐利的刺人,却偏偏带了一股子惊奇的神色,似乎对刘闲,他也充满了好奇。
“拜见撑犁孤涂大单于!”
忽然间,边沿的匈奴人大萨满重重敲了一下森然的狐狸头骨法杖,闷响中,各部的贵族全都拜见了下去,其中四角王还有如浑邪,休屠这样大部族都是抱拳深深鞠躬施礼,至于更多的平民级小部落则是干脆大礼重重跪拜在地上,重重的磕着头。
至于刘闲,也仅仅是抱拳重重一作揖,不过果然,这行礼刚完毕,中行说挑毛病扥声音果然响了起来。
“汉使为何不跪?胆敢冒犯我大单于?”
听着中行说的挑拨,帐下不少单于庭以及左谷蠡,左贤诸部的匈奴贵人也立马嚣张的叽里呱啦的叫嚷起来,一个个横眉冷对的模样,就好像要当场把刘闲切片烤了那样,还有卢凶宰,刚刚还是怂得很,现在主人来了,竟然也敢对刘闲龇出犬牙来了,眼神中还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不过这威胁可是实打实的,要知道匈奴人可没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规矩,稍有不顺心,对汉使真是非杀既刑,刘闲的前辈们有的丢了鼻子耳朵,还有丢了脑袋的。
可是听着这些匈奴贵族的起哄,刘闲非但一点儿没慌张,反倒是气定神闲的一耸肩。
“首先,在下乃是河南侯,受到左贤王邀请,才来参与那勒达克大会的,算不上汉使,因为我国陛下并没有要在下传达给大单于的事情!”
“其次!”
说到这里儿,刘闲的瞳孔禁不住也锐利起来,声音昂扬的哼笑道。
“东胡人在这儿必须跪,因为匈奴大军来临时候,他们的王帐四分五裂,哭嚎遍野,西域人必须跪,因为匈奴大军在西域横行时候,所面对的不是一战的勇士,而是恐惧紧闭的城门,还有磕头如捣蒜的使者。”
“可我们大汉,大单于每次来时候,不是旌旗遍野,几十万大军夹道欢迎大单于呢?甚至曾经我朝大将栾布曾经邀大单于东旷一战,大单于还失礼而走过,实在令在下遗憾!”
一边说,鲜卑的牧马小子蜿蜒曲率一边急促的翻译着,听得那些帐下匈奴贵族无不更是恼火于形,可偏偏,却没有像刚刚龇牙咧嘴咆哮,恨不得当场片了刘闲的了。
因为大汉真有这个底气。
“哦?那你家汉帝为何还要屡次向吾大匈奴恳请和亲,用大堆大堆的粮食布帛,甚至汉宫中的女人恳请我大匈奴息兵,不要攻打汝大汉?”
神情锐利,这中行说再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