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5章 日久见人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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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顾霆的病，真的是装出来的吗。

那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不是装出来的，怎么办。

顾沫简直就是不敢去想象这件事情。

她想要问一问凌千夜。

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如果这件事情，给凌千夜和洛云深都带来了伤害。

可能她就是个千古罪人。

凌千夜察觉到了顾沫的不对劲。

顾沫不想说，他也没有开口询问。

这是他和顾沫一直以来相处的模式。

到达云府之后，他像是习惯性的，想要回到书房。

“凌千夜。”

顾沫还是开口喊住了凌千夜。

他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向顾沫。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