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脸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看着喻之初的眼神,就像是欣赏一件作品,一件由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作品。
如果是平常的女人,此时恐怕已经被吓得,跌倒在地上求饶了。
喻之初却依然神态自若。
喻之初轻挑眉毛,“那又如何?”
男人将手中的雪茄点燃,放在唇间轻轻的吸了一口。
“你的男人呢?”
喻之初装傻,假装听不懂,她慵懒的揽了一下散乱的长发,眉眼低垂,“哦……不知道你说的是我哪一个男人?”
沙发上的男人,瞬间被提起了兴趣,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
“洛云深。”
男人也不卖关子,直奔主题。
“你是哪位?”
喻之初冷傲的站在那里,没有退后一步,眼尾余光瞥见房间角落里当着一个笼子。
房间太过黑暗,她看不清楚笼子里到底是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
一瞬间,整个房间中的气氛凝固,陡然转冷。
男人的声音中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喻之初没有继续和男人僵持,她的瞳孔无温。慢条斯理的开口,“他不是快死了吗?”
听到“死”这个字,男人抬起头,抬了抬手,很快,守在门口的两个保镖走了过来。
“给喻小姐落座。”
“是。”
两个保镖头也没敢抬,听到命令以后,立马搬来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喻之初的身旁。
喻之初笑的邪性,摸了摸椅子,嗯,是真皮的。
她的眼睛里浮现一抹蔑视,“阁下这么大的手笔,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我从H市逼到S国,再派人卧底在我的身边。将我带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实在不应该啊。”
沙发上的男人,幽幽的将眸底微微眯起,目光泛着针尖般冷厉的光,看向喻之初挂着嘲讽的嘴角。
“喻小姐的伶牙俐齿,早就有所听闻,如今得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喻之初扬起了一个白眼,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她说彩虹屁。
她偏偏不吃这一套。
喻之初拍了拍双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回荡,“这椅子,我能坐吗?别坐下去,就和我收取巨大的代价,我很穷,付不起。”
男人眼底阴狠的毒光引去了几分,他觉得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好久没有升起这么浓重的兴趣了。
“随便做,免费。”
喻之初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她慵懒的摇了摇。
“你是谁,你还没有回答我。”
“凌瑾言。”
喻之初挑了挑眉毛,凌家人。
她在大脑中搜索这这名字,她确定,这是个陌生的存在。
这个时刻,喻之初有些恼火,她为什么之前没有了解一下凌千夜。
只是一味的享受凌千夜对她的好。
爱与被爱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喻之初拼尽一切的去了解洛云深,凌千夜可以为了喻之初,放弃手中的一切。
此时的喻之初,好像看到了以前的她。
“那你是凌千夜的……”
“哥哥。”
凌谨言对答如流,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喻之初会问这些问题。
喻之初微微一怔,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毫无隐瞒。
“凌千夜呢?”
“你问他?”
“对。”
“被关起来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