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了解洛云深的脾气秉性的。
所以,昨天晚上,她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一封信。
墨子凡想要替洛云深再次争取一次,“喻小姐,你和洛总之间,真的不可能和好如初了吗?”
“没有。”
干脆利落的两个字,将墨子凡所有想说的话,再次都梗在了喉咙之间。
喻之初走出咖啡店,抬头看了看天空。
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没有太阳。
冷风吹过,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似乎要下雨了。
喻之初还记得,她第一次得知洛云深想要和她离婚的时候,天气也是如此。
那天晚上,就下了雨。
她全身淋湿,回到家的时候,开始发烧。
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照顾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家里只有吴妈一个人。
想到吴妈,喻之初的脸色暖了暖。
她驾驶着车子,跟随思绪,来到了云上墅。
喻之初坐在车子里,目光深沉的看着云上墅紧闭的大门。
从门口看进去,云上墅的所有陈设,一点都没有变。
现在是初春,花草树木都是光秃秃的,依旧没有影响云上墅的美景。
这里,留着喻之初的欢乐和痛苦。
喻之初轻轻打开车门,静静地靠在车子上,没有进一步的靠近。
她想着,看看这里也好。
熟悉,心安。
“夫……夫人……”
颤抖的声线,不可思议的情绪。
喻之初微微回头,就看到了一张和蔼可亲的脸庞,“吴妈。”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这一声,勾出了喻之初的无数回忆。
“夫人,您……”
吴妈哽咽着声音,打量着喻之初,“瘦了瘦了……您怎么瘦了这么多?”
喻之初笑了笑,“没有,瘦点好看。”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