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被洛云深听的清清楚楚。
他晕倒了,喻之初都没有来看他。
洛云深忍着高烧的头晕和头痛,拖着酸软的身体,勉强从那张硬板床上坐起来。
佣人房里面的床,是硬硬的,睡惯了软床的洛云深,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全身酸痛了。
他咬进牙关,走进了狭小的淋浴室。
以前他喜欢感冒或者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泡在浴缸里,那样可以缓解疲劳。
佣人房里只有花洒,没有鱼缸。
水被他调到了最热,在热水的冲刷下,身体上的高冷被驱逐走了一大半。
理智开始逐渐回来。
大概洗了几分钟,洛云深重新穿好衣服走出来。
凌乱的头发还没有吹干,贴在额头上。
大概是生病的缘故,洛云深的脸色惨白,却丝毫没有影响他整个人的英俊。
反而让人看上去,更加想要怜爱一番。
他没有时间吹干头发,他听到了喻之初要吃饭,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喻之初坐在房间里,眼睛森然的看着此时洛云深的一举一动。
他在厨房中做饭,没有什么异常。
喻之初动了动鼠标,调出了今天下午洛云深的画面。
他一个人穿着厚重的大衣,拿着清雪工具,一下一下的将庭院里的雪清扫干净。
他的动作越来越缓慢,越来越僵硬。
后来,他的手脚开始冻僵,他开始咳嗽起来,他支撑着一旁光秃秃的树干,捂着嘴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缓了许久,再次开始清雪,认真而又执着。
一整天,他都没有休息,也没有吃午饭。
期间喻小七来劝过几次,他置若罔闻,继续清雪。
终于,画面中他的身影再也挺不住了,直接摔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