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雅文惊慌失措的看着忽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她下意识的呼唤起洛云深的名字。
“小深……小深!”
洛云深听到了声响,从门外冲进了病房,“妈,我在这。”
看到了洛云深的身影,沈雅文的情绪安稳下来不少,“小深,这个奇怪的女人是谁?”
喻之初难以置信。
她想过千千万万中和沈雅文重新团聚的情形,开心的,难过的……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沈雅文居然不认识她了!
更让她不想相信的是,她的母亲,居然那么依赖洛云深。
洛云深是谁,她的杀父仇人啊。
她的母亲,怎么可以接受一个杀人凶手!
想到这里,喻之初的情绪难以抑制,“洛云深,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沈雅文明显被眼前的喻之初吓到了,开始变得恐惧,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抓着洛云深的手臂不肯放开。
“妈,没事的。她是小初啊,她回来看您了。”
洛云深没时间开口和喻之初解释,轻声安抚着沈雅文的情绪。
沈雅文也安静了下来。
“你和我出来一下。”
洛云深没有迟疑,紧紧的拽着喻之初,将她拉出了病房。
喻之初对于对沈雅文的关心,没有出声。
她压抑着怒火,“到底怎么回事?”
洛云深看着满身戾气的喻之初,声音沙哑的问道,“你觉得这些是我做的?”
喻之初的脸上云淡风轻,“不是你,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洛云深闭口不言,这就是他做的孽吗?
在喻之初的眼里,他永远都只是一个恶魔,不会有改变。
哪怕外表是一块糖,内心都是丑陋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