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之初叫了一声,好久没见,有一些生疏。
她当初是记恨吴妈的,记恨吴妈在她的饮食里面加避孕药。
经历了一次生死的她,忽然觉得吴妈也是有苦说不出,作为佣人,吴妈不可能违背洛云深的命令。
她又何苦为难她呢?
“夫人……”吴妈觉得哪里不妥,赶紧改口,“喻小姐,您回来啦!”
吴妈再次见到喻之初是欣喜的,看到她头上的伤口和缠绕着纱布的手,眼睛里流露出关心。
“既然叫习惯了,就不用改口了。”
吴妈本来以为洛云深会生气,但是他猝不及防的一句,又让吴妈有些手足无措。
“今天让她做饭。”
他冷冷的开口,打破了那有一些诡异的气氛。
喻之初抬头,“你忘了,我只会烧掉厨房。”
“那你今天就别想睡觉了。”
喻之初,“……”
别想睡觉是什么意思?
她的脸骤然红了,果然是公猪,种马!
随时随地都能想着那些让人脸红害臊的东西!
不过看着洛云深上楼的孤傲背影,她松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渐渐落回了胸口的位置。
他并没有为难她,就已经值得她感恩了。
“夫人,我帮你吧。”
吴妈递给了喻之初一个围裙。
喻之初叹了一口气,走近了厨房。
洛云深也觉得他今天有一些不对劲,就是很想吃喻之初做的饭菜。
刚刚结婚的时候,喻之初并不会做饭,可是为了他甘愿洗手作羹汤。
切菜不知道多少次切到手指,炸鱼的时候,油星溅到手臂,烫出了不少水泡。
那个时候的喻之初,总是可怜巴巴的窝在洛云深的怀里,等着洛云深安慰她。
现在,无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和伤害,她再也不会对着他撒娇了。
再也不会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