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阖上眼睛,一行清泪顺着脸流下来,混着冷水,她感觉水逐渐漫过头顶,封闭了所有感官,只留下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
“洛洛,洛洛……你的初初好疼啊,你在哪里……你怎么不来救救我?”
洛云深看着她躲在冷水里,哭腔逐渐加重,抬手关闭了花洒。
看着她像受了委屈一样的躲在角落里,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好像伤害到了她。
他不能体会,他把喻之初丢在魅海,她是怎样的绝望。
他重新打开花洒,不过这次是温暖的热水。
喻之初呆呆的,酒精的作用再次涌上头,她任由洛云深为她清洗身体。
洗过澡的她静静地躺在床上。
平时灵动的双眸微微闭上,白皙的脸微微染上红晕,头发零零散散的铺在床单上,褪去原来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洛洛,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忽然睡得很不安稳,张开了迷离缥缈的眼眸。
洛云深感觉到一团温软钻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有些不耐烦的想脱离。
“下去。”
“洛洛……”
喻之初抓的更近了,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你知不知道你好坏的,你总是让初初伤心,你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她的语气委屈极了,洛云深感觉到自己的睡衣一阵潮湿,她哭了。
这个女人是水做的吗?眼泪说来就来,还能哭出这么多眼泪。
洛云深有一些轻微的洁癖,他看着喻之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自己身上肆虐,脸顿时就黑了。
“喻之初,你想干嘛?”
“嘻嘻,洛洛,你长得真好看,好像天上的神仙啊……”
长得真好看,洛云深都不知道她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贬低自己。
他下意识的想开口说什么,一个温润的唇覆了上来,带着丝丝酒气,带着丝丝甘甜。
他没有推开她,就那样任由喻之初吻着他,两个人之间的氧气变得稀薄。
女人拙劣的吻技,让洛云深感觉欲求不满,他抱住了她,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