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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都打开了,面对一万多虎狼,更何况还有上万起义的民众,没有多少军士的阳谷县城岂有不破之理?
李衍并没有参与攻城,甚至都没有参与后期的攻占,他始终带着两千马军在阳谷县城外等待,顺便防备有援军救援阳谷县城。
等城中的厮杀声稍小一些,李衍看见武松在时迁等人的陪同下向他迎来。
李衍当即下马,然后向武松迎去,没等武松说话,李衍就亲热的说道:“兄弟,好久不见!”
一句话就让武松感动得热泪盈眶,同时也让武松无地自容!
两年前,李衍虽然也是一寨之主,可那时李衍手上兵微将寡,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土匪头子。
那时正是李衍最需要他武松武二郎的时候。
可那时他却因为李衍是一个贼寇,跟着李衍不能一展生平抱负,离李衍而去。
两年后,李衍挡下朝廷大军的围剿,顺势打下了三座府城,坐拥两万精兵,成了绿林界数一数二的豪杰。
这时的李衍,可以说已经不需要他武松武二郎了,他再加入水泊梁山,最多也就是锦上添花,远远无法像两年前那样起到关键性的作用。
可即便是这样,听闻他被人构陷,李衍仍在第一时间亲率一万多大军来救他,为了救他,甚至是打下了一座县城!
这让他情何以堪?
武松一拜在地,语带哽咽道:“哥哥,武松……”
看了一身血的武松一会,李衍问:“看透这世道和你所向往的官场了?”
武松咬着牙说:“看透了!”
李衍道:“那就回来吧,我和兄弟们一直在等你。”
武松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李衍面前,哽咽道:“哥哥……”
李衍将武松扶起,道:“我认识的武二郎可不是这般软弱的汉子。”
也不待武松说话,李衍就道:“去将那西门庆、王婆等人押过来。”
听见“西门庆”、“王婆”的名字,武松的双眼立时变得血红,李衍甚至都能感觉到武松那毫不加掩饰的杀意!
李衍没说什么,西门庆、王婆等人已经成了武松的心魔,如果不将他们这些人杀得干干净净,那武松也就不是快意恩仇的武松了。
不多时,西门庆、王婆以及西门庆的一众兄弟就被拖了过来!
武松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王婆身前单手将王婆提起,呵道:“老猪狗,你从实说,你是如何将我娘子骗去你家让西门庆欺辱她的!”
王婆想要脱身,可是脱不得,只能道:“不消都头发怒,老身自说便了,那西门庆看上你家娘子,给了老身一锭大银,让老身与他创造和你家娘子亲近的机会,老身眼热他家的银子,便……便将你家娘子骗到我家阁楼上,欲……欲将他们关在一起,促成……都头,你家娘子乃贞洁烈妇,见房里有男子,当即就转身下楼了,任西门大官……西门庆叫破喉咙,都没回头看上一眼!”
武松问:“就这些?”
王婆哭道:“老身所言句句属实。”
武松寒声道:“那我上京公办,你为何天天往我家跑?”
王婆见瞒不住,只好招道:“也是西门庆叫我去的,想让我将你家娘子骗出……骗出……”
也不王婆说完,再也压不住怒火的武松就呵道:“你哄诱我娘子通奸,为钱银唆令男女丧失人伦,本该千刀万剐,可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剐那首恶西门庆,才让你逃这剐刑……”
就在众人以为武松要放了王婆之际,武松突然将王婆摔在地上,然后两只脚踩住她的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统统捏碎,之后冲到西门庆的一众结拜兄弟前,一刀一个,八个人全都戳死!
武松淌血的手攥着还在滴血的刀来到西门庆身前,问道:“我娘子漂亮么?”
西门庆知道他是活不成了,因此呲牙一笑,道:“从头看到脚,风流往下跑……”
武松手中的尖刀向前一剜,西门庆的一只眼珠就被武松给剜了出来!
尽管疼得汗如雨下,可西门庆却一声没吭!
不仅如此,西门庆很快又呲牙一笑,然后道:“从……从脚看到头,风流往上流……”
武松手中的尖刀再次向前一剜,西门庆的另一只眼珠也被武松剜了出来!
西门庆明显疼浑身都抖动,甚至都有些跪不住了,可他仍然道:“论……论风流,如……如同水泥晶盘……晶盘内走……走明珠……”
刀光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左耳割掉!
“论……论语态度,似……似红杏……红杏枝头……枝头笼……笼晓日……”
刀光又一闪,武松将西门庆的右耳也割掉!
“弹……弹得一手琵琶,吹……吹得一嘴好萧……”
西门庆的鼻子也被武松割了下来!
“可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