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武松就如下山猛虎一般冲向那六个贼男女!
六个贼男女的武艺都是稀松平常,武松纵然是赤手空拳,游斗了片刻,也一一将其中四个击倒!
剩下两个见武松不好惹,转身想跑!
李衍哪能让这些卖人肉的大恶之人跑了?
一踢身前的板凳!
板凳就带着风声向二人砸去!
其中一人当场就被板凳砸死,另一人也被板凳阻了一下,然后被武松抓着后脖领提起!
那边,那妇人也被阮小七踢翻在地,用短刀逼住了要害!
这时,门前一人挑个担子歇在门首,望见酒店内的情景,那人大踏步跑将进来叫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但见来人:
头带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绑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
见那人奔来,小心谨慎的武松,一拳将手中之人击昏扔到一边,然后提着双拳挡在李衍身前!
看阮小七手上的短刀始终不离妇人方寸,那人在李衍一行人身上扫了一边,最后冲李衍施礼,道:“愿闻好汉大名?”
李衍不答反问:“你是这妇人的丈夫?”
那人道:“是小人的浑家,她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怎地触犯了好汉,求好汉看小人薄面,饶她一饶!”
李衍悠悠地说道:“这么说,你是菜园子张青,她是母夜叉孙二娘喽?”
见李衍知道他们夫妇的名字,张青连忙道:“小人正是张青,原是此间光明寺种菜园子。为因一时间争些小事,性起,把这光明寺僧行杀了,放把火烧做白地,后来也没对头,官司也不来问,小人只在此大树坡下剪径。忽一日,有个老儿挑担子过来,小人欺负他老,抢出来和他厮并,斗了二十余合,被那老儿一匾担打翻。原来那老儿年纪小时,专一剪径。因见小人手脚活,便带小人归去到城里,教了许多本事,又把这个女儿招赘小人做个女婿。城里怎地住得?只得依旧来此间盖些草屋,卖酒为生。实是只等客商过往,有那入眼的,便把些蒙汗药与他吃了便死。将大块好肉,切做黄牛肉卖;零碎小肉,做馅子包馒头。小人每日也挑些去村里卖,如此度日。俺这浑家正是孙二娘,小人却才回来,听得浑家叫唤,谁想得遇几位好汉。小人多曾分付浑家道:三等人不可坏他。第一,是云游僧道,他又不曾受用过分了,又是出家的人。第二等是江湖上行院妓女之人,他们是冲州撞府,逢场作戏,陪了多少小心得来的钱物,若还结果了他,那厮们你我相传,去戏台上说得我等江湖上好汉不英雄。第三等是各处犯罪流配的人,中间多有好汉在里头,切不可坏他。小人与浑家好结识江湖上好汉,请教好汉姓名,说不准咱们有共同的好友也不一定。”
“啧啧!”
李衍忍不住摇头:“都做婊子了,还想立牌坊,竟然弄出来了一个三不杀,怎地?你还指望我被你鬼话打动,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张青一怔,随即道:“好汉,有道是,冤家宜结不宜解,我们父妻在江湖上也有不少朋……”
李衍冷眼看向张青,寒声道:“巧言令色!你们两个狗男女杀人只如儿戏,劫完人钱财还要拿人身体再作糟践,路过你这酒店的人何罪之有,该给你杀?今日我若不取了你们这些狗男女的性命,烧了你这家黑店,枉来这个世界走一遭!”
一听李衍此言,憋着一股气的阮小七,一刀就将孙二娘戳死!
看见这一幕,张青转身就跑!
早就防着张青逃跑的武松,二话没说,直接扑向张青!
张青的武功跟武松怎么能相比,只七八回合,张青就被武松的玉环步鸳鸯脚踹中心口而死!
见武松在明白自己的意思之后,果断出手杀人,李衍暗暗点了点头!
要知道,武松能做到这点,并不容易!
现在的武松,可不是那个失去至亲又犯了重罪了无牵挂心灰意冷的武松!
现在的武松,是清白身子,而且刚刚娶妻,可以说,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而他出手杀人,就意味着,有可能吃上官司或是步入绿林过上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生活,还有可能连累他哥哥武大郎和他娘子潘金莲!
可就因为李衍的一个态度,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就击杀了张青!
李衍心道:“也不枉我在他们兄弟俩身上花了一千多贯!”
五个哨探将六个贼男女一一戳死了之后,李衍又吩咐他们:“四下搜一搜,看看有无漏网之鱼。”
五个哨探,各自提着哨棒,然后仨俩一伙去搜找漏网之鱼。
阮小七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过哥哥,要不是哥哥,俺就栽在这黑家了……只是俺有些不明白,哥哥和二郎是怎么看出这家店有问题的?”
李衍解释道:“你没听我刚才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这菜园子张青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