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重要的是李俊、张顺等人也都很有本事。
因此,尽管哥仨在高俅等几次攻打梁山泊之际率水军大出风头数建立奇功,可仍难以避免被宋江排挤。
其实细想想,这也正常。
哥仨是随晁盖上梁山的,在水上的实力可以说少有人能够相比,所以,上梁山之后梁山水军一直由他们哥仨控制!
但这哥仨是晁盖的人,宋江当然对于他们不放心,毕竟,宋江取代晁盖可以说就是一场阴谋!
而且,梁山泊出入防御都必须依靠水军!
宋江自然不敢把这样的重任交给他们哥仨!
最后,阮小二因不愿做俘虏极有气节的自刎而亡,阮小五亦战死于江南,阮小七遭小人陷害,带着老娘安度晚年,算是三兄弟中结局最好的一个!
可悲!
可壮!
至终,哥仨都不曾背叛过水泊梁山,亦不曾背叛过他们曾经的誓言,哪怕他们遭到了不公平的对待!
李衍还礼道:“我早闻三位兄弟的大名,可惜一直抽不出身来相见,今番我欲发展水军,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三位兄弟,遂特来拜访!”
阮小七大喜,道:“俺们弟兄定不负哥哥!”
两只小船汇集到一起,然后划到个去处。
那地团团都是水,高埠上有七八间草房,阮小二叫道:“老娘,五哥在么?”
从其中一间草房中走出一个满脸褶皱的婆婆。
婆婆气道:“说不得,鱼又不得打,连日去赌钱,输得没了分文,早上讨了我头上钗儿,去镇上赌去了。”
阮小二笑了一声,便想把船划开。
李衍突然道:“且慢!”
阮小二和阮小七全不解的看向李衍!
李衍道:“容我拜见一下老娘。”
言毕,李衍冲朱贵一伸手。
朱贵非常醒目的将他一直拎着的一个沉重包裹交给李衍。
李衍拎着包裹下了船来到了婆婆面前,然后将包裹放在了婆婆手边的木架上,道:“老娘,拿去打点首饰。”
阮小二和阮小七连忙下船阻止李衍,异口同声道:“哥哥,这可使不得!”
李衍笑问:“如何使不得?”
阮小二道:“俺们弟兄与哥哥是义气相交,休叫金银坏了咱们兄弟的义气!”
李衍道:“这不是专门给你们弟兄的,凡上我梁山泊的好汉,都有一笔安家费,普通士卒二十贯,头目一百贯,头领一千贯,你们三弟兄是我从无数好汉中选中的水军头领,如何不能拿这三千贯金子?”
听闻李衍请他们是去做头领的,而且还是从无数好汉中选中的,阮小二和阮小七全都大喜过望——与水泊梁山相距不远的他们如何不知,李衍手下只有王伦、杜迁、宋万、朱贵四个头领,其中朱贵还是几天前才提拔成头领的,而他们弟兄一上山,李衍就让他们全都担任头领,他们如何还看不出李衍对他们的器重?
这时,一个斜戴着一顶破头巾鬓边插朵石榴花披着一领旧布衫露出胸前刺着的青郁郁一个豹子来里面匾扎起裤子上面围着一条间道棋子布手巾的汉子划船过来!
但见:
一双手浑如铁棒,两只眼有似铜铃。面上虽有些笑容,眉间却带着杀气。能生横祸,善降非灾。拳打来,狮子心寒;脚踢处,蛇丧胆。何处觅行瘟使者,只此是短命二郎。
阮小七一边挥手、一边冲来人大喊:“五哥,李衍哥哥来请咱们上梁山做头领了,还给咱们三千贯金子当安家费!”
阮小五先是一怔,然后快划了几下来到岸边,再然后上岸!
在李衍和朱贵身上打量了一会,阮小五挠挠头,他有些分不清李衍和朱贵中谁才是李衍?
其实这也不怪阮小五,实在是李衍太过年轻——从面相上来看,李衍至多二十六、七岁,实际上,李衍今年才二十四。
看出了阮小五的尴尬,李衍拱手道:“五哥请了。”
阮小五连忙施礼,道:“俺们愿意跟哥哥让山,休提安家费!”
阮小二也道:“俺们愿意跟哥哥上山,不要哥哥的安家费!”
阮小七道:“给个三二两吃酒就行,这三千贯也太多了。”
自打得知包裹里有三千贯金子,阮母就不停的打量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包裹——鱼贱,打多少都起不来价,还少不了科差,所以打鱼的人人赤贫,阮小五和阮小七又好赌,家里就更穷了,不夸张的说,阮母连金子都没见过,如何能不眼红这三千贯金子?
顺便说一句,这也是阮家哥仨削尖了脑袋转行的原因之一。
忽听哥仨说不要这三千贯金子,阮母大急!
看了焦急的阮母一眼,朱贵笑说:“休道多,前几日寨里做了一笔买卖,每个头领都分到了一千贯,头目都有一两百贯,没下山的兄弟,包括兄弟的老小,也个个都有钱银拿,我那日刚当上头领,亦分到一千贯,也拿到了一千贯安家费,所以三位兄弟无需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