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了什么事了?”
听到来了生意,钟伯也赶紧走了过去。
“还记得上次我家里那身材高大的小伙子吗?就是叫大飞的那个。”
马小凡摇了摇头,倒是钟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道:“那人我记得,白白胖胖的一小伙,怎么了?”
石大志满面愁容:“他昨晚干活回来,就……就中邪了……”
“中邪?”马小凡和钟伯、小鱼儿三人同时惊呼了出来。
“具体能再讲讲吗?”
看得出石大志此时十分焦急,他拉着钟伯的衣服:“时间紧迫,我们路上说!”
就这样,三人被匆匆拉上了面包车。
“钟伯,你说我们这算不算被村长绑架。”
“应该不算,不过非法拘禁是没跑了,至少三年以下,如果致伤,那可就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了。”
说罢马小凡转头对着小鱼儿说了一句:“你有没有那种致伤但不致残的刀法给我一刀。”
两人的对话直接让一旁的石大志脸都绿了:“三位天师别开玩笑了……”
马小凡凑了过去,搂着他的肩膀,眼冒金光地说道:“那这次这价钱……”
村长意会,赶紧按住他的手:“放心,这次肯定不会亏待三位!”
马小凡笑着往靠椅一趟,跟钟伯交换了一下得意的眼神,大手一挥:“行吧,事情来龙去脉说来我听听。”
石大志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将事情细细道来。
大飞是村头老曾家的独子,从小长得就比一般小孩要壮实一些,小时候也是个难以管教的主。
初中刚毕业的大飞跑到沿海的北城去打工,做了几年因为跟人打架,被开除了,一时没办法只能回到石头村跟着老曾种果树,平常农闲的时候还到城里接些私活。
头一天晚上开着电动三轮车到南城的一家酒店顶班临时搬回泔水,本是个平常事,无奈当晚回来变连发高烧。
老曾请了村里的医生看过,一整个晚上烧是退了,可脑子好像烧坏了,醒来到处讲胡话不说,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
老曾估摸着是遇着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来到石大志家里,想通过他找到之前帮村里解决无头尸事件的马天师帮他家大飞看一看是不是真的中了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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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马小凡倒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对着石大志问道:“你说这大飞平常这五大三粗的,即便是见着啥脏东西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除非……”
石大志赶紧问道:“除非什么?”
钟伯在一旁解释道:“除非他碰到的是个不简单的恶灵,而且定是他招惹了对方,才以至于对方不惜出手吓他,这次这家伙说不定比那尸头还要凶。”
马小凡和钟伯这一唱一和的伎俩明摆着就是坐地起价,石大志自然也是看得出来,但细想也有几分道理。
于是他缓缓伸出两个手指:“老曾家种树攒了不少钱,虽然连他儿子都防着,但我是清楚的。他说只要治好他家儿子,愿意出这个数!”
马小凡伸手抓住石大志的手,再将第三根手指掰直了。
“既然不差钱,那得这个数!”
石大志一脸苦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久之后,再次回到石头村。
石大志率先下车伸了伸手,把三人相继请下车,然后才匆忙走在前面带路,往老曾家赶。
走在后面的小鱼儿笑着说道:“你俩看不出来还是奸商。”
钟伯赶紧摆手:“小鱼儿你这话说的,我家少爷为民除害,这都是行价了!”
“你的意思是那叫大飞的真的是碰到脏东西了?”
马小凡点了点头:“我可没有故意欺骗石大志,这大飞上次尸头事件的时候,每次总是提着锄头往前冲,根本不惧什么无头尸的传说,说明是个不怕鬼神的人。如今连他都被吓到了,那对方肯定不简单。”
钟伯帮着解释:“而且我家少爷向来是不坑穷人的钱,这次听说那老曾种树赚了不少,而且连自己的儿子都防着,这样的人我家少爷必须来个劫富济贫。”
小鱼儿忍不住佩服地鼓起掌来:“好一个劫富济贫,到头来全进自己兜里了……”
马小凡大笑:“我可不就是那劳苦大众么!”
几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一间小高层前,钟伯来到门前看到这稀疏平常地大门竟忍不住惊叹一声:“少爷,我觉得咱要钱要少了……”
“怎么说?”
他指着门说道:“这可是上等的楠木,一般家庭可还真用不起……”
马小凡一听,也觉得自己开价低了,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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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钱还让自己儿子去倒泔水,真是个好爹……”
进门之后,院内见一阴凉处立着一凉亭,凉亭里早已布好宴席,一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