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长卿的马车上有这些东西说来也是凑巧了,欢喜过去书院街的时候,府中的马车都被人用了,唯有这辆刚刚采买了明天吃食的马车,原本这大米也不是天天都采买的,恰逢大米快要用完了,所以采买的人今日就采买了。
尤长卿急着出来,也就没有让人将马车上的东西卸载下来,上了马车就让人出发了,他也是猜到了秦真真的想法,所以让人直接驾着马车出城,在出城之后就遇到了先前去通知秦钊的人。
秦钊得了消息之后想着他出发之前让人去给百里明砚和书院街送了消息,于是就让那人再去书院街和百里明砚那边说一声,黑衣人说已经有人去给百里明砚送消息了,秦钊便让那人去找闻子仁或者尤长卿。
每个府上的马车都是有自己的标记的,黑衣人在暗中保护了秦真真一些时日,一眼就认出了尤长卿的马车,于是就把事情告诉了尤长卿,尤长卿也就直接过来了。
秦真真人短手短的不好给花惜喂吃的,就让岁寒在给花惜喂。
忙活完这一通她才发现百里明砚还没有下来,问过之后才问星澜是如何把花惜救下来的。
听到星澜说花惜的确是被人绑在断崖上的,心里头把那些幕后之人恨极了。
她道:“希望在那边能够有什么线索。”否则这样太难找到谁才是背后的人了,而且对方还说了,游戏开始了,而且还会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她身边的人除了师父师兄他们,秦真真觉得是那些人动不了的,但其余的,诸如花氏和秦钊,还有花家的那些人都是很不安全的。
花氏还好一些,秦真真只要回去跟她说让她暂时不要出门,在宁国公府也是安全的,但秦钊每天都要出门,还有花家的外祖父他们。
花惜因为肚子饿极了,所以很快就把那一小锅子的粥都吃完了,尤长卿同秦真真道:“真真,我让人先护送你和你表姐还有秦先生回去好吗?”按理他应该称呼花惜为花姑娘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些怪怪的。
秦真真看着花惜有些虚弱的样子,想着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才妥当,但百里明砚现在还没有下来,秦真真又不想走,便同尤长卿道:“七师兄,你能帮我先送表姐回去,然后再给我表姐请个大夫吗,我想在这边先等一等小师兄。”
尤长卿知道秦真真现在很想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而且也知道她人丁点小的,但却是个很固执的人,便道:“那好吧!”
他看向秦钊问:“秦先生是跟我们一道先回去还是留在这边?”
秦钊道:“我也等淮安郡王下来吧,我这侄女儿就有劳尤公子了。”
秦真真让岁寒陪着花惜一道先回去的,岁寒想着有星澜在这边,还有那么多的人保护着秦真真也就跟花惜他们一道先回去了。
等花惜他们走了没一会儿,百里明砚的人抬着一具尸体,手上那这些东西下来了。
秦真真立即跑上去问:“怎么样,小哥哥,有查到什么线索吗?”
百里明砚摇了摇头:“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的印记,衣裳也是随便在街上都可以买到的那种衣裳,用的兵器也没有任何的特色,但这会儿天黑什么都看不清楚,所以我让人先抬一具尸体回去,明天白天的时候我再带人过来看看。”
秦真真点头。
百里明砚道:“你不必着急,那人既然想要是戏弄你,让你难受,就会再次出手的,我们先做好防备的,等她再次出手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趁机抓住他们的把柄。”
一行人回城,秦真真和秦钊先去了花家,百里明砚则带着尸体先走了。
秦真真过去的时候,花惜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秦真真这会儿也清楚的看到了花惜手腕上的伤,那是被绳子勒出来的伤。
花惜就感觉到有眼泪砸在了自己的手上,她慌忙安慰道:“表妹,你别哭啊,我没事儿的,不过就是些小伤,这点痛,还没有冬天的时候受伤长了冻疮难受呢。”
秦真真明白花惜说的都是安慰她的话,知道哭哭啼啼的不好,她努力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表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那些人都是因为我才抓的你。”
她跟花惜道了歉,有十分愧疚的跟花拓和花老夫人道歉。
花拓和花老夫人虽然也为花惜被抓走了心中难受,也为花惜吃的这些苦头而心中闷得慌,但见秦真真这么自责,二人还是道:“真真,不怪你,都怪那些坏人。”
花老夫人搂着秦真真道:“都是那些人坏,我们真真这么好,他们竟然还要害真真。”
花拓平常骂贪官嘴皮子十分的利索,但哄人这事儿还当真不擅长,他只是拍了拍秦真真的头道:“无需自责。”
回来的路上,花惜因为劳动了这么多人找她心中十分的愧疚,尤长卿就把实情跟花惜说了,等到了花家之后,实情他也没有隐瞒。
若那幕后之人当真是要拿跟秦真真亲近的人开刀,花家的人当有些防备才是,虽然他已经派了些人过来护着花家的人。
花家的人若是因为这个跟真真疏远,他觉得也是人的正常选择,人有选择自己想要过的生活的权利,他无权去隐瞒真相。
若花家的人因为这些,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