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见芝兰这副模样,拿手挡住了秦真真的眼睛,怕吓到她。
秦真真:“……”用小手推开他爹的大掌。
刘嬷嬷见到秦钊就跪下哭着道:“六爷,您要给姑娘和少夫人做主啊!”她劈啪啦的把查芝兰房间发现的东西禀告了。
秦真真都惊呆了,原书里头只说了芝兰痴迷秦钊,偷偷藏了秦钊的衣裳抱着睡觉,并没有提及这两个诅咒人的娃娃啊!
她以前是不相信这些的,现在这么玄幻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她也不得不相信一些了。
因此看着芝兰目光不善。
秦钊一面被芝兰恶心坏了,一面因为芝兰的恶毒而生气,怒道:“昌明,套马车回府。”
“六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是被夫人栽赃嫁祸的。”
花氏冷冷一笑,物证当前,她想给她泼脏水,她真的小瞧了这个芝兰。
花氏放下秦真真,柔声道:“真儿,娘和爹回去处理事情,明天就来接你回府。”
秦钊一把抱起秦真真:“今天就带真儿回去。”
一行人回到宁国公府,带着芝兰直奔国公夫人的院子,但花氏并未带着秦真真一起,而是让刘欢喜先将秦真真带回他们的院子。
掰扯这种事情少不得有些不好看,花氏怕吓着秦真真了。
夫妻二人到了晚上快吃饭的时间才回来,回来的时候给秦真真带回了一匣子粉色的珍珠,而宁国公府中,至此没有芝兰这么个人。
秦真真问秦钊:“爹爹,我明天还要去庄子吗?”
“自然不用了。”秦钊抱着她,心疼的道。
其实秦真真看到那一匣子粉丝珍珠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不用去庄子了,但她才三岁,是应该看不懂这些的。
秦真真身边没有了芝兰,花氏就把刘欢喜派到了秦真真身边,刘欢喜如今十二岁了,也可以照顾人。
她动作熟练的伺候秦真真起床,给她穿衣,然后抱着秦真真去秦钊和花氏那边一起用饭。
秦真真道:“欢喜姐姐,我可以自己走路的。”
欢喜道:“姑娘没有吃早饭,肯定没有力气走路,奴婢抱着姑娘就是。”
秦真真发现,自从回家她的双腿似乎已经丧失了走路的机会。
这不,她刚到秦钊他们这边,就又被秦钊从欢喜手上接了过去。
用过早饭,秦真真便央着秦钊道:“爹爹,我想去长宁街玩儿。”
女儿奴的秦钊自然是无有不应,乐呵呵的抱着秦真真就出门。
长宁街是盛都最繁华的一条街,距离宁国公府有一点距离,因此他们是坐马车去的,到了长宁街,在秦真真的极力要求之下,秦真真终于有了走路的资格。
秦钊微微弯着身子,牵着秦真真的手,宠溺的道:“真儿若是看上什么,就跟爹爹说,爹爹都跟你买。”
秦真真点头,目光却是在搜索一个叫做醉春风的酒楼。
原书中描写的是,闻子仁是在一个叫做醉春风的酒楼附近装乞丐的,醉春风也是盛都颇为有名的酒楼,郑国的文人墨客,书院的学子这些,最喜欢来的便是醉春风。
她看到醉春风这三个字的时候,忍不住拉着秦钊小跑了起来。
嗯,当然,跑的只有她,秦钊是在正常的走路。
闻子仁到了盛都已有三日,在醉春风装乞丐也就有三日了,他见过不少人,对他同情予以施舍的,鄙夷的,嫌弃的,嘲笑他的,甚至朝他吐口水侮辱他的,唯独没有见过一来就说要买他的。
他看着眼前这个三尺都不到,穿着精致,面色红润,小脸儿圆乎乎,一双眼睛看似单纯清澈却透露着一些狡猾的小姑娘,十分无语的道:“小姑娘,我不卖身。”
秦钊也是被自家小闺女雷得不行,他是万万没想到,带闺女逛街,闺女竟然看中了一个脏兮兮的乞丐还要将人买回去。
这若是买回去了,他夫人还不得把他关在屋外。
遂哄着秦真真道:“真儿乖,这位……不愿意卖身,咱们不能为难人家。”
秦真真忽略了自家爹的话,望着闻子仁疑惑的问:“可是你都穷得吃不起饭了,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家呢,难道你是个假乞丐?”
一个精雕玉琢的小豆丁要买一个乞丐,这也算是一件奇事了,所以这会儿已经有一些人聚集着在围观了,众人听见秦真真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有人开口质疑:“莫非真的是个假乞丐吧!”
闻子仁笑了:“无论真假,行乞讨之事,便是乞丐了。”
秦真真摸着圆润的小下巴道:“果然,你就是个假乞丐,哪有乞丐是你这样文绉绉的说话的。”
闻子仁一噎。
秦真真不说没有人注意,一说便有人细细的打量闻子仁:“这人肯定是个假乞丐,你看他双手细嫩白皙,干干净净的,哪有乞丐是这样的。”
“是矣是矣,他头发虽然蓬乱,却也是干净的。”
还有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