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晋回头看了一眼童子,淡淡道:“小友要老夫这诗汶剑?可否告知原因啊?”
刘凤第三次躬身说道:“晚辈的确有不便言说的理由,请前辈行个方便。”
于晋见自己始终礼遇有加,可这少年却不肯吐露实情,不由有些恼怒:“这后辈,我蜀月宗已经给了你天大面子,你依旧不由分说的索要这诗汶剑,恐怕是想让我蜀月宗送客了。”
刘凤不再躬身,直接说道:“前辈,这诗汶剑我今日必须得带走,如果前辈有什么要求,日后晚辈定当尽力。”
于晋大笑:“哈哈哈,没想到这兖州修真界还有人问老夫有什么要求?小子,你真是天真的可爱啊,老夫随便开口一事,怕是你此生都难做到。”
刘凤也不理会于晋的讥讽,说道:“前辈尽管开口,晚辈若是能做到,自当尽力去做,若做不到的话,就请人帮忙。”
于晋看这少年很是坚持,倒也有了兴趣,想了想说:“小子,老夫索性也不让你做什么难事,这蜀月宗大殿有一道禁制,乃我蜀月宗七十二位阁主耗时一月布下,如果你能破开,老夫这佩剑送你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