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笑道:“我也是误打误撞发现的,我这灵根化形虽然是一把剑,但好像是能通过控制体内剑灵气改变状态。”
二叔祖瞪大眼睛诧异道:“嘿,真是奇了怪了,这倒是个新鲜事儿,就你现在这小模样儿,还不得把段久楼那老小子给乐坏了?肯定觉着咱们刘家后继无人了呢,哈哈哈。”
刘凤也人畜无害的笑了。
两日之后。
刘凤已出现在蓬莱古城,方知蓬莱城为何单单要加上一个古字。这古城充满了陈旧气息,路上的青石板竟被行人踩得发亮,可见年深日久。城中百姓脸上都若有若无的有些傲气,想是觉得岛主府就在蓬莱城里,自己也是多了一分尊贵。
刘凤手持二叔祖给的刘家族中信物,在蓬莱城岛主府附近的酒楼住下,这酒楼现下已不对外开放,专门给各族参加蓬莱传承考验的后辈居住。店伙计看到信物之后,赶忙到岛主府偏门禀报刘家终于有人选入城,但却只有一人。
刘凤站在酒楼的二层观望,发现这酒楼大堂三三两两有几桌客人,都是年纪不超过三十岁的青年人,个个眉头紧锁,只喝酒却不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凤唤来伙计,双眼放光的问道:“伙计,咱们蓬莱城里可有青楼?”
伙计闻言一愣,上下打量了刘凤一番,要不是眼前这人有刘家信物,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人也是来参加蓬莱传承考验的,随即说道:“有是有…不过传承考验就刘凤笑道:“有就行,这样,你帮我安排一桌儿酒菜,再去青楼给我找来七八个姑娘,我放松放松。来,这些你拿着,剩下的归你。”
刘凤说着把一袋子钱交给伙计,两人对话时刘凤刻意放大声音,大堂不少人都不由看向这里,暗自摇头。
伙计先是一脸难以置信,但看到鼓鼓一袋子钱之后,也不废话,麻利的走出了酒楼。
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只听酒楼二层的客房里边儿,莺歌燕舞甚是吵闹。
刘凤坐在桌前,自顾自喝酒,一边喝一边说道:“再吵闹点儿,小爷我喜欢热闹,谁声音大我给谁赏钱。”
正喝酒间,有一人推开房门,站在门口。这人雍容华贵,一派凡人公子哥儿的气象。刘凤一看便知是一个修士,修为在结灵后期大圆满。
这华贵男人笑道:“呦呵,我听说刘家憋了半月,终于选了个人过来,没想到也好此道?”
刘凤略有醉态的说道:“族里边儿赶鸭子上架,我哪能经受住那传承考验啊,不如趁机找点儿乐子,你谁啊?要抢姑娘啊?”
华贵男人嘿嘿笑着,不看刘凤,却是盯着屋中七八个女子上下打量,几乎要流出口水:“哎,我哪能夺人所好呢,就是好奇过来看看,我叫段风。”
刘凤举起酒壶问道:“喝点儿?”
“喝点!”华贵男人一听,早有此意,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刚坐下就搂过一个女子轻车熟路的调笑起来。
刘凤看到这个叫段风的男人,已知他便是二叔祖说过的岛主府几个不成器的后辈之一。刘凤借故出去透透气,便再也没有回来。
入夜,在酒楼楼顶瓦片上发呆的刘凤发现,岛主府几个修士来酒楼抬走了段风,此时的段风衣衫不整,如同一滩烂泥,神志不清。
趁着夜色,刘凤跟随众人来到了岛主府。以他如今真正的修为再加上瞬移术法,在岛主府可以说是来去自由,除非岛主府有什么神秘禁制,否则断然不会有人发现。
岛主府一座宅院内,被抬回来的段风被放在塌上,早有一个神秘老者等在屋内。几个修士退去之后,老者缓缓开口:“行了,别装了,那刘家后辈如何?”
段风竟利落起身,坐在塌上,浑不似喝过一星半点儿的酒:“不简单,虽然修为一般,但心智极深。我自报姓名之后,他却假意不识。”
躺在宅子房顶的刘凤听着二人的对话,面有笑意。
老者再次开口询问:“依你看,这个刘家后辈是否值得留意?”
段风皱眉思考片刻说道:“这几日我观察其他部族的后辈,都是忧心忡忡不如何出众,唯独这个刘凤看不透,隐藏真实性情却又故意露出破绽,有点让人伤脑筋呢。”
老者像是对段风的判断从不怀疑:“论隐藏性情,恐怕蓬莱城没人比你擅长,经你这么一说这小子的确值得留意一下,后日便是传承考验,若是不稳妥,我看不如先软禁起来。”
段风摇摇头说道:“这刘凤虽然看不透,但修为摆在那儿,应无大碍。您把各部族的精英都支开去了西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其中的玄机,如果刘家族人在蓬莱城出了意外,就太过于明显了,我看暂时先留着吧。”
刘凤听到西海两字,眼睛一亮。又听两人用了支开二字,便知族长一行人应是没有危险,便放下心来。从两人的言谈之中,刘凤还能感受到他们对各部族的忌惮,做事还算有分寸,并未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
这老者,原来竟是蓬莱岛岛主。他咳嗽了一阵之后,继续说道:“几百年来,蓬莱岛各部族人才凋零,咱们岛主府又何尝不是,以你的心智,我倒是放心把蓬莱岛交给你,但你这资质确实还不及刘家三公子,我原意只是支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