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能动吗?岩柱?”
“噶!上泉大人!附近的隐队员们马上赶到!”
……
狭雾山。
医师馆。
“和尚?和尚!你干啥呢和尚?”
慈一郎躺在病床上,浑身缠绕着绷带,正好奇的对旁边床上的砚慈间探头探脑。
砚慈间腹部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正双手合十,合拢双目的坐着,没有理会慈一郎的意思。
“好无趣啊你们!”
慈一郎嘟囔着嘴,使劲折腾着。
一旁。
另一张病床上。
“啊……好疼…”
我妻善存脸色铁青的躺着,他看着天花板,身体相当的无力。
他之前被恶鬼抽出去那一下把肋骨抽骨折了,似乎是因为当时肾上腺素飙升所以才没有感觉。
现在平静下来以后,反而动弹不得了。
“怎么会这么疼…”
“为什么慈一郎这么有精神…”
我妻善存歪着脑袋,一脸虚弱的看向正活力满满的慈一郎。
“不知道!”慈一郎微笑着,转过头和我妻善存对视了一眼。
在灭杀掉恶鬼之后,尚泉奈通过鎹鸦喊来了许多隐队员,在原地经过对三人的包扎后,送到了狭雾山的医师馆里。
当然,尚泉奈拒绝了试图操作的医师本人,而是让珠世负责主要的治疗。
为此,医师闷闷不乐了一段时间,随后便乐呵乐呵的去给珠世打下手了。
这时。
珠世和医师正站在房间门外,与尚泉奈沟通着些什么。
“…很遗憾,那位柱的手臂,以我现在的能力…无法替他接上。”珠世垂眸,淡紫色的眼眸里有着些许忧伤:“抱歉。”
“您已经尽力了…!”医师站在一旁,担心的劝慰着珠世:“不必如此自责!”
尚泉奈微微点了点头,他透过敞开的房间门看向屋子里正与我妻善存嬉皮笑脸的慈一郎,缓缓叹了口气。
他回过头,看向垂眸的珠世,疑问着:
“这个消息我等会会转告给他,除此之外…你自身的处理怎么样了?”
尚泉奈靠在走廊的墙上,现在外面是白天,所以他语气比较轻松。
珠世闻言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她缓缓摇了摇头:
“进展相当缓慢。”
“目前,我也只能微微减弱我对血肉的渴望,并不能从根源解决问题。”
“我原本想从您的血液入手,找出摆脱那个家伙的办法。”
“但是……我失败了,您的血液与那家伙的血液触碰时,会发生很剧烈的反应。”
珠世抬起头,目光凝重的与尚泉奈对上:
“我从甘露寺小姐那里取来了一些您的血液,进行触碰实验时,您的血液和无惨的血液先是融合在了一起。”
她语气一顿,接着说道:
“随后,大部分化作了灰烬。”
珠世的眼神认真且凝重,她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和后怕:
“这种化作灰烬的过程并不是单向的,而是相互的!”
“后来,我又重新从体内取出属于无惨的血液,用刚才两倍的无惨血液量和您的血液进行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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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留下来的您的血液量会越来越少。”
“换而言之,不仅仅是您的血液可以对无惨造成伤害,无惨的血液同样可以对您造成伤害。”
“只要无惨的血液足够多,甚至能通过消耗来反噬您的血液!”
尚泉奈看着珠世认真的模样,以及她的一番话。
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了几天前的灶门茂。
自己将血液滴落在灶门茂伤口上时,似乎就发生了类似的反应。
化作灰烬……
对了…说起来,自己以前似乎还用血抹过仁善的雷切刀,让他去砍鬼…
尚泉奈低下头,沉思了一会。
他是食用无惨灵魂的鬼。
自己身上的每一块肉体都可以有效的对无惨的灵魂造成伤害。
不,不能说造成伤害,是可以触碰到无惨的灵魂。
是否造成伤害是取决于“使用者”的主观行动。
被剥夺了灵魂的无惨血肉就会化作灰烬。
这是灵魂层面的。
那现在这个血液触碰化作灰烬是…
珠世担忧的看着尚泉奈,她见尚泉奈一副走神的模样,连忙说着:
“还请您当心,千万不要被无惨将血液注入了体内!”
她眼神里闪烁着名为“恐惧”的神情:“否则,您可能会和他一起……”
说到这里,紧紧皱着眉头的珠世凝噎了一会:
“…化作灰烬。”
她很担心,她也必须担心。
珠世从甘露寺樱饼那里了解到了,狭雾山的一切起源似乎都源自于面前的这个男人。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男人出了一些意外,那么狭雾山下的一切都会受到影响,甚至直接覆灭。
而鬼杀队的部分战力根据地,甚至隐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