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小孩子本来就是精力旺盛，只要落落不做错误的事，不影响到别人，杨言他们都不会去干涉她的自由。
“出来了？谈得怎么样？”吴湘琴一边轻轻地抚了抚落落的后背，一边关心地跟杨言问道。
夏瑜刚才也在追问杨言这个问题呢，她转头看向杨言，等待他的回答。
“夏叔叔其实人挺好的。”杨言想了想，斟酌着用词，轻声说道，“他对我的考验，其实也是希望我能够做得更好，走更少的弯路，希望我能给夏瑜一个好的未来，”
“他哪有？”夏瑜皱了皱眉头，嘀咕了一声，
“真的，夏叔叔嘴硬心软，我都听出来了，他所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能够平平安安、稳稳当当地走下去？”杨言笑道，“刚才夏叔叔还说希望我能进政协，有一个官方的身份，虽然他没有直说，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在心里还是希望我和你都能好好的，在想如何给我们铺路呢！”
夏瑜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吭声了，她低着头，看着脚下碾着的发丝。
吴湘琴倒是高兴了起来，说道：“小杨，你能这样想就很不错！你夏叔确实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你别看，他天天板着脸，不给你好脸色看，其实他对你，也是关心得紧！上次国家安全部门来问你的事，你夏叔还给他们讲了你很多好话……”
什么？
杨言和夏瑜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