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
因为他在短暂的战栗之后，忽然恢复了平静，冷冷地看着萧章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算把一切都告诉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开着你。而你说的若是假的，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你也不敢得罪血狼佣兵团！”
“嗯……”
萧章沉吟了起来。
靠在门上的阿宁看着这个男人吃瘪，心中竟然莫名的泛起一抹欣喜。
这个男人也不是万能的嘛！
看你以后还怎么保持不可一世的样子！
然而很快，她的这种想法就直接破灭了。
因为萧章根本没有几乎开口询问，而是同样平静的说道，“三个呼吸的时间已经过了。”
说到这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泛起暴戾之色，嘴角朝着两边咧开，“我之前没说过，只要你配合，我就放你离开的话吧？我的意思是，乖乖交代，你能落个好死！”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接连在狭小的杂物间内响起。
约莫三分钟后，阿宁看着那团血肉模糊，但仍有呼吸的东西，直接捂住了嘴，冲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