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春节前,湖边别墅正式完全装饰完毕,这里也名正言顺地成为了贺左戎戎和王直的家。贺左戎戎赶在小年前把自己租的房子推掉,老实不客气地正式入驻了进去。
王直的父亲王文轩也从山里赶了回来,看到湖畔别墅,也非常的喜欢,只是他还是执意要住在王直爷爷奶奶留下的老房子里。
而“北窗”也把所有的办公机构都搬到了创业园区,每个人也都得到了额外的嘉奖,喜悦挂满了所有人的脸上。
对于“北窗”来说,过去的一年又是充满挑战奋斗的一年,也是收获满满的一年。
这个春节,每个人都过得非常的愉快。只有王直,心里压的那块石头越来越重。每天都密切跟踪网络上的资讯,并且与国外的讯息机构保持联络。
贺左戎戎虽然也非常关心他,却一句不问王直在做什么,她太了解自己爱的这个人是什么秉性了。可她的心里却是万分的担忧和焦虑。
春节一过,贺左戎戎请来了魏军书、方逸华、刘佳微和王一兰,说:“我不知道王直在做什么,他也不肯对我说。但他这样的状态我非常担心。”
“嗯!我也察觉王直有些不对。他把葡萄酒项目交给陈恺后就很少管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刘佳微说。
“唉!这就是王直,你永远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能做什么,他能做成什么。”方逸华无奈地摇摇头说。
“他一定是做了一项没有什么把握投资。”魏军书沉吟了一下,说:“不过,我想这个局的底就快解开了。”
正说着,艾瑞莎走了进来,笑着说:“不愧是前辈,魏总一下就洞察了一切。”
“莎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哥哥不在国内,你应该留在北京多陪陪父母。”王一兰问。
“还不是拜我们王大总监指令,不但是我,我哥哥,就连我爸爸也一起来江城了。”艾瑞莎说。
在座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贺左戎戎问:“你哥哥回国了?陈董也来了?王直这是在搞什么呀。”
艾瑞莎凄然一笑,说出了谜底,“春节前,直哥让我哥哥在国外给他开了一个期货账户。把他父亲给他的那笔钱全部做了大豆期货投资,今天凌晨是最后的交割期。贺总!你可别怪我,是直哥要求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的。”
一听是期货,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虽然这些人都是商场经营,股票投资也不算陌生,但说起做期货却没有一个人尝试过。因为风险太大了。
“结果怎么样?”贺左戎戎急切地问。
“这个还不知道。因为期货是一项风险投资,可以买涨,也可以买跌。”艾瑞莎解释说:“我和我哥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所以我们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刘佳微无奈地一笑,说:“你们还不知道王直的秉性吗?没有把握从来不说出来,没有结论他也不会现身。”
“是呀!他最近也都没有来公司。”贺左戎戎说。
“我这不来了嘛!”正说着,王直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面带微笑的王直走了进来,和在座所有人打过招呼,拜年的话又说了一遍。一个年,王直比正常工作还要忙,从来没有接触过期货,光第一次做谨慎小心是不够的。学习业内只是,掌握每一天相关信息,每个微小的失误都会一败涂地。
还没等王直坐下,贺左戎戎就急切地问:“结果怎么样?”
看着贺左戎戎焦急的表情,王直不忍再瞒下去了,微微一笑,举重若轻地说:“我拿回了相当于投入资本五倍的收益。”
“天爷!短短三个月,你就把资本翻了五倍。”艾瑞莎惊讶地说:“我觉得你以后可以转行做期货了,你简直是个风投奇才呀!”
王直歉然一笑,说:“哪儿那么简单呀!我这是孤注一掷,不计后果,豪赌了一次。”
“王直呀!你这是走了一步险的不能再险的棋了。”作为一个棋迷,方逸华非常喜欢用下棋来形容商业运作。
“冒险总是有一点的,不过也不能说是非常危险。投资期货还是有一些规律可循的,虽然不能达到稳赚不赔。”王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更何况,什么样的结局我都能接受。赌赢了就交给爸爸让他还贷款,收回餐厅;赌输了就一无所有,我母亲和王驰也就不用再惦记这笔财产了。虽然我也算是个生意人,但在我心里金钱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说完,王直目中含情地看向了贺左戎戎。
听了心上人的话,贺左戎戎心头莫名地涌上来一股甜的不能再甜的感觉,堪比玉液琼浆。
魏军书接过话,说:“王直啊!我明白了,自打进入商场,你一直在赢。原来我以为是你走运,今天我才知道,你是赢在内心的坚定意志。”
艾瑞莎也点点头,说:“我哥哥永远没有你的心态。无论是股票、基金,还是炒期货,他总是亏钱。气的我爸爸下了死命令,他要是再做这些就把他赶出公司。”
“这些东西还是少做,最好别做。”王直说:“经过这一次,我才知道有多辛苦。每天对着那些枯燥的数据,搜集分析各种信息。而且很大程度上还要看运气。天灾人祸,政治因素,操作手法,都会影响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