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刘元山走出认知误区,得到了他主动同警方合作的承诺后。王直离开了“帝豪”办公大楼。临走对一直守在外面的刘思婷报以微笑,说:“刘小姐!非常感谢你帮我见到了刘总。听你爸爸的话。再见!”
这句话,刘元山明白王直是有所指的。
刘诗婷当然不明白。极度失望的看着王直远去的背影,气鼓鼓的样子,王直并没有看到。但王直从刘诗婷的眼睛里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以至于提示自己要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赶回北京。
知女莫过父。刘元山当然看出了女儿的心思,把她叫到了办公室,说:“婷婷!这位王先生一定是结婚了,有了家庭。你不要错误地用情,到头来伤害的是你自己。”
听了爸爸的话,刘思婷马上站起身来,说:“不可能!他那么年轻,怎么会结婚呢?他在我的生日会上,当着那么多的人为我弹钢琴,一定是对我有好感,他是喜欢我的。”
刘元山深知女儿的性格,任性、执拗。换做是以前,他可能会任由刘诗婷自己去求证,可现在正是自己和家人生死攸关的时候。况且,王直的身份也不一般。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刘诗婷再惹出什么乱子来,节外生枝。
当下就说:“婷婷!你不要任性,王直特意通过你来见我,是有很重要的事。可以说是为了帮助爸爸,帮助我们家,有什么事等过后再说。现在你赶快回家,我随后安排你和妈妈去外地过段时间。”
刘诗婷哪里还听得下去刘元山的话。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跑出了“帝豪”大厦,开着自己的法拉利一溜烟地消失在刘元山的视野里。
王直和程玉栋打车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了。因为全天都在紧张中度过,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的两个人到不觉得饿。
坐在王直的房间里,程玉栋问:“王哥!今天你和刘元山见面都谈了什么?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不太好,就跟吓破了胆子一样。”
王直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也应该把今天和刘元山谈话内容告诉程玉栋。因为直觉告诉他两个人已经处在危险当中。
于是,王直就把自己在刘元山那里得到的信息,再加上自己的判断分析合盘告诉了程玉栋。王直说:“玉栋!今天秦伟康和刀傲那边没有什么动作,我反而觉得不太正常。”
程玉栋点点头,说:“从你的分析判断看来,说不定这两个人正在憋着什么坏呢。”
王直点点头,说:“玉栋!今晚我们不出去了,叫客房服务,就在房间里吃饭。等晚上小飞过来,把情况弄清楚后,再做决定。”
程玉栋点头同意,拿起房间里的电话,要了点餐服务后,两个人就在房间里聊天。
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晚上六点左右,房间门被人敲响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出应该是云南当地的某个少数民族少女,笑起来很甜美的样子,只是皮肤有些黑。
在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后,小姑娘说了一句“请用餐!”,就离开了。
王直跟着去了卫生间,洗了洗手。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却看到程玉栋正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愣愣发呆。
王直一笑,说:“玉栋!等我干什么,先吃呀!”
程玉栋依然是充耳未闻,只是伸手冲王直示意了一下不要发出声音。随即轻轻端起每一只餐盘仔细检查,在检查到第三只盘子的时候,就看到盘子底部靠近边缘处,有一个大小如小指甲的黑色圆形装置。
看了一眼王直,程玉栋自然地说:“王哥!我没酒吃不下去,你等一下,我回房间把昨天剩下的那半瓶茅台拿过来。”
说完,示意王直跟他一起出去。看到走廊里没有人,两个人迅速进入了程玉栋的房间。
“王哥!刚才那个服务员有问题。盘子下面被安置了窃听器。”程玉栋说。
王直一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个姑娘脚上穿的不是皮鞋,也不是布鞋,穿的是一双类似于部队特种兵穿的那种矮帮靴子。而且裤子也不是服务员穿的那种便于蹲身站起的宽松裤子,而是一条牛仔裤。
想到这里,王直抬眼看向程玉栋,问:“她不光是安放了窃听器吧?否则我们吃完饭就收走了,也听不到什么。”
程玉栋点点头,说:“我怀疑饭菜里被动了手脚。”
“被下毒了?”王直问。
在这方面,王直确实没有程玉栋有经验,在分析判断上也没有面对其他事情那么敏锐。毕竟在杀人伎俩这方面往往是有备常理的,而且在这样危机关头,王直也不会如平时那么冷静了。
但程玉栋却表现的很沉稳,毕竟是特种兵出身,即便没有实战,也受过这方面专业的培训和训练。
想了一下,程玉栋说:“毒药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是迷药之类的。否则就没必要设置监听设备了,对方显然还想再进入房间。”
从桌上拿起那天喝剩下的半瓶茅台,接着说:“王哥!一会儿回房间,你配合我,我说头晕,你也说晕,然后就躺在桌子下面不要动。一切有我。”
听程玉栋这么一说,饶是沉稳冷静的王直,此时也不由得心头怦怦乱跳。
很快回到房间,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