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京牌路虎越野车停在离“金翠庐”不远的地方,看着王直、程玉栋两人离开。那个叫东子的壮汉说:“老大!刚才那小子绝对是个练家子。手法不是专业散打的身手,更像是军人。我是大意了,才吃了暗亏。”
车子后座的秦伟康抽着雪茄,哼了一声,说:“技不如人就别找理由,一个照面都不到就让人家给治了,还有脸说是全美摔跤排位前十。”
东子不敢再争辩,不过也想再挽回点颜面,就说:“他们走了,我这就进去把这个小鸟店给他砸了。不怕他们不答应。”
“消停点儿吧!”秦伟康制止了东子,说:“你想要干什么?我说你动动脑子好不好。这是哪儿?这是北京,是中国首都,治安好的可以说是全世界没有第二个城市能和这里比。整条街都是监控,还有警察巡逻。你要是想死等我离开了你再去,没人拦着你。”
其实,这个东子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他才不会傻到把脑袋往墙上撞,只是在秦伟康面前演绎一下自己的勇敢,表现一下为主子两肋插刀的气概而已。见秦伟康制止,整合他的心思。
当下就说:“老大!还是你思维缜密。不过,我们偷偷回来,又在这里盯了半天,为的什么呀?”
秦伟康把身子往前探了探,看着“金翠庐”的牌子,说:“我就知道那个王直还会回来,我那颗八百多万的钻石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个卢老头你也等着,早晚我要把你的招牌拆了,让你求着我进秦氏。”
说完,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看的那个东子也感到身上直发毛。
秦伟康说完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刚刚脸上那股子硬朗劲儿瞬间就消失了。往后一靠,用脚踹了一下司机座位,说:“东子!快回去。我受不了了。”
东子侧头向后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说:“老大!既然已经戒了那么长时间了,就别再碰了。那东西太伤身体了。”
秦伟康此时已经万分难受了,哪儿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厉声说:“快走,要你管我。别忘了你的身份。”
话已至此,东子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心里暗骂,吸!吸!他妈的吸死你!好赖不知道东西。
发动汽车,向秦伟康家驶去。
这个秦伟康,高中毕业就被送到了美国留学。本就不是学习的材料,再加上吃喝嫖赌样样都好,很快就和一帮当地的华人地痞混到了一起。除了以前的不良嗜好,又染上了毒瘾。他父亲又是个没主见的人,全凭他母亲惯着他。要钱就给,要东西就买,逐渐就成了那些华人混混的头子。秦伟康也是非常享受这种一呼百应的领导地位。学一天没上,坏事一件没少干。
当家里人知道他吸毒险些丧命后,才派人把他带回国。直接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了两年。父母又求爷爷告奶奶地让秦博宇收留他,进了秦氏珠宝,负责市场销售这个闲差,就是想考验一下他行不行。可前几天在酒会上,由于他非要人前显贵,一意孤行,一晚上就让秦氏损失了六千万,惹得秦博宇暴跳如雷,扬言一定要把他赶出秦氏。又是他的父母出面万般求情,还答应把自己在秦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转到秦博宇名下,才保住了他的职位。
这么一闹腾,恼羞成怒,愤恨交加,让原本已经戒除毒瘾的秦伟康又吸上了。
要知道吸毒的人往往都是,身体上的毒瘾相对容易戒掉,但心理上的“毒瘾”非常难戒。摆脱身体对毒品的依赖只算是成功了一小步,只有在心理和精神层面完全摆脱对毒品依赖才是的成功。实际上,真正能做到身体、心理全部戒掉的人并不多。一旦复吸,对身体的伤害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我们每个人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都要真的做到“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看着后座上秦伟康已经没有灵魂的那副躯壳,开车的东子即恐慌,又庆幸。暗说,幸亏自己没有碰毒品这东西。
而此时,四合院里,刚从“宏锦”回来的贺左戎戎和艾瑞莎,各拿着一条旗袍在身上比量着,叽叽喳喳地相互夸赞着好看。弄得坐在一边的王直无所适从的看着,心里想,“女人天生对漂亮衣服没有抵抗力”这句话真是千古名言!自己老婆现在是集团副总裁,艾瑞莎也是DG中国大区的CEO,可两个人一见衣服就走不动道的天性一点没变。
正想着,贺天举和胡亚兰由外面散步回来了。
贺天举笑着走过来说:“你们又买衣服去了?一进院子你们胡阿姨就猜到了,没想到这么准。”
胡亚兰慈爱地看着两个女孩,笑而不语。她没有子女,所以对这些晚辈都非常喜欢,都当自己的孩子看。
也没回答自己父亲的问话,贺左戎戎拉着胡亚兰就向后院走。边走边说:“兰姨!我们也给你带回来一条,快去试试。不合适明天就让慕琳过来给你量身定做。”
少了几个女人的中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贺天举和王直坐在中厅里聊天,让赵姨送过来一壶茶放到了茶几上。
王直说:“爸!经过这段时间的融合,戎戎对‘天启’的管理模式已经非常熟悉了。而且‘北窗’的业务也走上了正轨,基本不用再过多的插手管理了。我想要不要着手对房地产业务进行整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