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和黑非常有灵『性』,它们没有真的去叨或者去撞晏殊,而是追着晏殊跑。它们见晏殊被它们吓得处跑,追得更欢了。
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一样的恶趣味。
曹许和元松们瞧着晏殊被白和黑追得很是狼狈,觉得很是好,一个个差点忍不住了出来。
赵旸就是想捉弄下晏殊,见被白和黑吓得差不多,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黑停下。”
白和黑立马就停了下来。虽它们想追着晏殊玩,但是不得不听小主人的话。
赵旸见晏殊被白它们追得官帽歪了,一张脸涨的通红,气喘吁吁的模样,忍着,装作一幅辜的模样。
“宴先生,白它们调皮,是故意追着你玩的,你没被吓吧?”
晏殊哪里不知这是太子殿下的恶作剧,抬手理了理官帽,又理了理官服,对赵旸行了个礼。
“见过太子殿下。”
“宴先生,请起。”赵旸没有走上前去,亲自扶起晏殊。
“谢太子殿下。”面对赵旸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晏殊一点气都生不了,“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是否有空读书?”
赵旸盈盈地说:“今日有空读书。”说完,对晏殊行了个礼,“今日就麻烦宴先生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
“宴先生,请进。”
两人来书房。
赵旸的东宫的书房是曹皇后亲自布置的额,非常的雅致。
晏殊刚坐下来,元松就给端来一杯茶:“晏相,请用茶。”
赵旸见晏殊有些气喘,非常贴心地对说:“宴先生,你先喝口茶缓缓,我们待会再读书。”
“谢太子殿下。”别看晏殊明面上一副事的模样,其实的心跳得非常快,气有些喘。
赵旸双手捧着脸,一双乌溜溜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晏殊看。
晏殊被赵旸看得有些莫名,放下手中的茶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摸』污迹。
“太子殿下,臣的脸上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先生你……”说这里,赵旸故意不说下去,“没什么。”
晏殊被赵旸说得满心疑『惑』,很想再问底怎么了,但是见赵旸不想说去,就没有再问下去。
“如果臣有不妥之处,请太子殿下告知。”
赵旸听这话,双眼顿时一亮,“当真?”
果有不妥之处。
晏殊轻点了下头:“当真,请太子殿下告知。”
“那殊殊你的不妥之处太多了。”赵旸右手撑着脸,左手轻轻敲着桌面。
晏殊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了下,连忙站起请罪:“臣有罪,请太子殿下恕罪。”
赵旸对晏殊抬了抬手,示意坐下来。
“殊殊,你不用紧张。”
晏殊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请太子殿下告知。”
“殊殊,你第一个不妥之处就是对我太贪了。”
晏殊闻言,面『露』疑『惑』地问:“臣对太子殿下太贪,臣贪什么呢?”
赵旸往后一座,背靠着椅背,双手抱胸,小表情十分严肃:“贪我聪明啊。”
晏殊听了这话,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不由失:“请太子殿下明示。”
赵旸一本正经地说:“殊殊,你不能见我聪明就『逼』我多学东西啊,你这样是不对的。”
果是在说这事。
“太子殿下,你明明有能力多学东西,为什么不愿意多学?”晏殊满眼慈爱地看着赵旸,“太子殿下,您为宋的储君,将来肩负宋的江山,您比比别人多学东西,才能更好地肩负起你的责任……”
既太子殿下挑起这个话题,晏殊就算好好地跟太子殿下说说这事。
赵旸听晏殊引经据典地劝多读书多学东西,小脸上是满满的奈。
站在赵旸后的曹许听得直翻白眼,这些文臣怎么都这么啰嗦。
晏殊举例从孔子说宋仁宗,告诉赵旸为太子,的上的责任很多,如果不好好读书,不多学东西,是法管理好宋的江山,是法造福百姓。
说来说去,就是劝赵旸多读四书五经,多学四书五经里治世、为人、礼仪等东西。
“太子殿下,您不是常人,您该多读书,多学东西。”晏殊说得苦口婆心。
“殊殊,我是笨蛋,你算多教我东西吗?”赵旸之所不想跟晏殊多学,不是讨厌学,而是不想变成第二个宋仁宗。“我是刘阿斗,你会多教我东西吗?”
晏殊没想赵旸知刘阿斗,微微惊了下,随后:“太子殿下,您不是刘阿斗。您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可多学东西。”
“殊殊,我很忙的,我不能天天跟你多学东西。”赵旸皱着小脸说,“我学习武艺和兵法,学习琴棋书画,也好学习佛法。”
晏殊想了想说:“太子殿下,您其实不用去学武艺和兵法……”一直来,晏殊都不太赞成赵旸去曹家学习武艺和兵法。觉得赵旸为宋的储君,完全没必学武艺和兵法。再者,担心赵旸学了武艺和兵法后,日后会带兵仗。有,最最担心的就是赵旸天天在曹家学习武艺和兵法,会被那些武将带坏,变得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