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宋仁宗的情很沉重,只有来看望儿子的时候,脸上才会『露』一点笑容。
在坤宁宫坐了一会儿,宋仁宗就前往鸣鸾阁看望张美。
等宋仁宗离开,苗昭容微微皱着眉头问道:“娘娘,这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见官家一直拧着眉头,一副事重重的模样?”
曹皇语气淡淡地说道:“应该是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很严重吗?”苗昭容语气里充满担忧,“我瞧着官家这几又清减了不。”
“朝堂上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关的。”虽曹皇知道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好跟苗昭容说,毕竟宫不能干政,也不能随便议政。“你要是不放官家,可以做一些他爱吃的吃食给他送过去。”
苗昭容点点头:“好,我待会就回去做。”说完,她又蹙起双眉,一张清秀温婉的脸上满是忧,“官家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每次朝堂上发生什么事情,官家就没胃口用膳,让他原本清瘦的身子变得更加清减,长此以往去,官家的身子真的受不住。”
“你待会给官家送吃食的时候,好好劝劝官家。”虽苗昭容总是埋怨宋仁宗太过宠爱张美,但是她里其实是非常在乎宋仁宗的。“你的话,官家还会听一些。”曹皇的话,宋仁宗一般很听,所以她懒得无趣去劝说宋仁宗。有时候她劝说了,反而会让官家误会她的用。
苗昭容听到曹皇这句话,中有些疼曹皇,但是她知道曹皇并不在意,没有像以前那样说一些安慰曹皇的话。
“娘娘,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
“娘娘,你给爹爹做好吃的,那我呢?”赵旸看向苗昭容,指了指自己问。
苗昭容被赵旸满脸期待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一脸温柔宠爱地说道:“不会了太子殿的。娘娘做好,就给你送来,好不好?”
赵旸用力地点了点头:“好,那我等娘娘你做的好吃的。”
“好好好。”对苗昭容来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她做的吃食能被喜欢。见赵旸这么喜欢吃她做的吃食,她里非常高兴。
“娘娘慢走。”
等苗昭容离开,赵旸幽幽地叹了口气:“唉……”
曹皇听到儿子的叹气,关地问道:“怎么了?”
“我担韩韩他们。”赵旸双手捧着脸,手肘撑在桌几上,脸上是满满的忧愁,“娘娘,韩韩他们是不是要被赶汴京了啊?”
曹皇微微颔首:“应该是的。”
“韩韩和修修他们还好,他们还年轻,就算被赶汴京,以还会有机会回来。”历史上,韩琦和欧阳修他们为政失败被赶汴京。韩琦时隔十几年才回到汴京,欧阳修时隔几年才回来,而范仲淹却病逝在外地,从此再也没有回到汴京。
范仲淹的官路一直很坎坷,在推政之前,他就经常被贬汴京。这次推政,他是领头,为严格又正直,什么都敢说,直接触怒了权贵,导致他被贬汴京再也没法回来。
“范范年纪不了,而且他的身子又不是很好,我真担他这次被贬汴京,再也回不来了。”
“这事,你阻止不了。”曹皇知道儿子跟范仲淹他们关系很好,也很喜欢范仲淹他们。范仲淹他们要是被贬汴京,儿子自会舍不得。
赵旸皱着脸,语气充满责怪:“这事怪爹爹。”
“为什么怪官家?”曹皇故意问道。
“为爹爹没有把政坚持到底。”上辈子演过宋仁宗,赵旸在演之前,看了很多有关宋仁宗的史料,对宋仁宗不说五分了解,最起码有三分了解。“爹爹明知道政一定会收到权贵们的阻扰,但是他却没有坚持到底地支持政。”
曹皇淡笑道:“要坚持到底把政推去可不容易。”
“是不容易,我想爹爹他们在推政之前,应该知道政推起来很不容易,会受到各种阻扰,但是他们还是推了。”在赵旸看来,宋仁宗的『性』格就是太软弱了,做事太畏畏缩缩了,“既推了政,并且取得了一定效果,那就应该坚持到底地推去,不能为权贵们的百般阻扰就畏缩,不能为顶不住权贵们的施压就放弃。一旦放弃,这几年推政的效果全都白费了。”自古以来,政推的时候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阻碍,尤其是来自权贵们的阻扰。上位者如果不能坚持到底,并且强硬的推政,那么政永远都不能成功。
曹皇听到儿子这么说,里有些意外,她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么做?”
赵旸没有任何迟疑地说道:“坚持到底地推去。”
“但是,权贵们不同意,你又打算怎么办?”
赵旸双手抱胸,严肃着一张脸,冷道:“他们要是不同意,那就打到他们同意为止。”
曹皇轻挑了眉头问道:“你打算怎么打他们?”
“很简单,杀鸡儆猴,这样他们就会乖乖听话。”对权贵们,就应该强硬,不这些权贵们就会得寸进尺,甚至爬到你的头上。“对付权贵,必须要用强硬的手段,不他们不会怕的。”
对儿子这番话,曹皇里又是惊讶又是欣喜。
“旸旸,权贵们没有那么好对付。”曹皇认真地跟儿子说道,“你想要对付权贵们,得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