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不是儿戏,要认真对待啊。外面的那些人,所为之物,无非是那山巅之物,若不是那山
巅之物是有主的,不然的话,我也该争一争的,可惜了啊,可惜了,不过我到底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东西,值得争一争,不过不知道容不容易,毕竟他们那么多人,而我就一个人,唉,犯愁犯愁。”
黄发和尚哀叹不已,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地面,若有所思。
许久之后,和尚突然站起子,随即又笑着坐下,他看向那个立在地上的十字架,笑道:“等会就看你的啦,”和尚看向外面,喃喃道:“又来了不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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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灵山外。
林葬天一行人看着面前涌现出的一个又一个人,都是些境界虽然不低,但也没多高的人,虽然境界不高,但是抵不过他们数量多啊,密密麻麻地都站了出来,而且之前溜走的那一部分封神境界的老人,还在外围观望,等着下手的时机。
虎视眈眈。
林葬天看向那个熟悉的影,依旧是一脸的狞笑,难看。
慕容青山看着林葬天,眼神锐利,他手握“鸣雷”,手上青筋暴起,骨节泛白。
世间难寻的,不是恶意,而是善意。这些莫名其妙的恶意,真的没有来由,甚至不知道它从何而起,为何而起,无声之中,便是星火燎原之势了。
野草、野花,世间诸多的平凡之物,都没有缘由,但却相处在同一片天空之下,这是自然的选择,不是一个两个人就能够更改的。
所以这份恶意,其实也是有缘由的,只是只有一方才知道,或许两方都不知道罢了。
林葬天看着慕容青山,笑道:“怎么?看我们人少,想要以多欺少吗?”
慕容青山狞笑道:“呵呵,只要能杀了你,我不在乎什么手段。”
林葬天笑了笑,然后收敛笑意,说道:“慕容烈煌这么不可一世的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长脑子的东西?”
慕容青山神色一凌,直接抽出“鸣雷”剑,作势就要杀了林葬天。
林葬天那句话,着实是戳到了慕容青山的痛处,那个始终不正眼看他的男人,从小到大都是那样,对于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不管不问,常年在外,其实他想说自己也可以像他那样成为威震一方的将军,但是他却从未看过他一眼,根本不管他,对于做他儿子这件事,慕容青山自认自己做得很好,但是在那人的眼里,好像从来都不是如此。
林葬天挑了挑眉。
慕容青山出剑的手很快被一位站在不远处的一位灰衣中年男子握住,再难以前进丝毫。
之前还在远处的男人,几乎在眨眼都不到的时间,瞬间出现在了慕容青山的旁,这份速度,可以和林葬天自创的“瞬风动”相提并论了。
慕容青山回过头,一脸狞笑,“邵叔,你怎么在这?是父亲
派你来的吗?”
灰衣男人点点头,然后说道:“收剑。”
他的语气平淡,但却有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势。这个邵叔,应该算是整个慕容家族里面唯一一位慕容青山愿意听他话的外人了,具体缘由不清楚,只知道这十年来,一直给慕容青山指导的人就是他,两人在那个慕容家族的死亡之地待了有十年之久,夏秋冬在那,都是寒冬,所以那四季的滋味,自然就不在,要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十年,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慕容青山看着林葬天,又看向灰衣男人,眼神复杂。
“收剑!”灰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慕容青山只好收剑,他看向林葬天,恨不得杀了他。
因为他知道自己为何要收剑,那人,是西北林家的少主,是未来的西北大军的主人,所以自己得收剑,要是被那人的家族知道自己在时隔十年之后又要对林葬天不利的话,他真的不敢保证那个王朝内行事刚烈的老人不会做出什么事来。
林葬天笑道:“邵离,慕容烈煌的副将,没想到你竟然不在前线阻挡那些域外一族,反而来到了这,怎么,十年来在那个地方还没有待够么?”
慕容青山闻此,瞬间握住剑柄,怒目而视。
名叫:“邵离”的男人扯了扯嘴角,“林家少爷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连我这样的人都知道,看来你们林家的报工作做得很不错啊。”
林葬天笑了笑,“还好。”
突然,林葬天眉头一皱,然后说道向着南宫七溪等人说道:“我们得快点了,他们要来了。”
洛梅疑惑道:“他们到底是谁啊?”她实在是想不通,世间还有什么能让林葬天如此。
林葬天看向天边已经开始出现的“黑点”,喃喃道:“这座天下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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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雨往的崖壁上,有一株母草随风摇晃。
它的花瓣渐渐飘落,随风折碎,四散而去。
天上途径的云朵,雷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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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镇灵山之外的很远处。
齐祥其不紧不慢地走着,他抬起手遮在额头处,眯了眯眼睛。
还有那么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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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灵山内。
山间的嶙峋小道上,一红衣的女子蓦然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