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用？”
“是的，我..的确对它们还有用。”林凤隆回答。
昂热扬起食指，缓缓说:“最后一个问题，我发现你一直在逃避。”
“秘党里是谁在和他们合作？”他声音很大，怒焰从心里冒出。
他可以接受秘党中有人享受，从黑暗中牟取利益。
毕竟没有好处，谁又会去屠龙呢？
不是每个人都像昂热一样，内心都有一座煤矿啊。
但绝不能容忍本是以屠龙为使命的秘党与纯血龙类们有合作!
林凤隆眼前一亮，一面漆黑的水面镜从两人的侧边冒出。
来了，来了!那一活命的契机来了。
昂热怔住，看向那块地方。
没有任何人或者龙出来，但有一柄丑陋的长枪慢慢漏出枪头来。
一开始的速度很慢很慢，即使是一个小孩也能接住。
但，速度越来越快了，漆黑枪身瞬间冲出来。
空间中回荡着晦涩的语言。
昂热丝毫不敢大意，开启时间零领域，将领域里时间流逝放慢五十倍。
漆黑长枪却并没有因此变慢，是时间零领域没有起作用吗？
不，昂热准确的知道..是这柄枪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它的初速度很慢，加速度又快到离谱。
它刹那间抵达昂热的胸口处，似乎很快就要得逞。
林凤隆马上狞笑起来，他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昂热死亡的样子。
可下一秒，他又恐惧起来。
漆黑长枪像蛇一样扭曲，从昂热的身体旁穿过，他毫发未损。
“不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漆黑长枪插入林凤隆的心口处，他痛苦地哀嚎着。
全身都渐渐碳化。
他似乎明白自己的死亡是注定的事情，不再挣扎。
人与神合作，是必然会死的。
因为人在没有价值后，神随意便可弄死他。
他看着昂热说:“是马..”
恐惧充满了他的双眼，林凤隆还未说完就已死去。
一只活像巨大水蛭的恶心生物从他碳化的尸体跳出。
昂热正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那柄枪又一次扎向这恶心生物。
他来不及做些什么，直觉告诉他这柄丑陋的漆黑长枪很危险。
终于，恶心生物死了。
漆黑长枪连带着漆黑的水面镜一起消失。
祂透过镜子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出手杀死昂热。
昂热也是一枚棋子。
他是那位至尊的“超我”之棋，不能随意动他。
因为沾染至尊的血液，所以他的时间零可以对“昆古尼尔”起作用，但也没关系。
只要神想，他们都得死!
昂热低头站在地上，看着风把林凤隆炭化的身体吹飞。
雨再次下了起来，他这一次没有打黑色雨伞，却还是在送别故人。
雨打在他的脸上，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是雨，但一点都不温热啊。”昂热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