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申小甲偷偷和低着头的史元典对视了一眼,面若寒霜道,“大庆军纪严明,这等以下犯上之辈必须严惩不怠!”
毛学望脸上的笑意僵硬了几分,规劝道,“小甲兄弟,你这就有点借题发挥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会儿要是你不能在子时前破案,小高得理不饶人,咱也不好求情呐。”
“不用求情,我也不会和他在日后见,”申小甲不轻不重道,“是非两个字,一横一竖,错了,就躺下咯!今晚谁错,谁就和李校尉、罗主簿一起躺在这里,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何必做到这么绝的地步……”毛学望苦口婆心道,“咱们的矛头应该指向凶手,应该对准城外的敌军……”
“扇!”史元典眼帘低垂,忽然厉声道,“你不扇,那些因为吃狗肉而受罚的白马关百姓该作何想法!”
毛学望立时一愣,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终于想明白了申小甲借题发挥的真正用意,沉沉地叹息一声,慢慢走到高兴面前,抡起右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扇了下去,寒声道,“以后白马关内百无禁忌,什么肉都可以吃!”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传出。
高兴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怪笑一声,“嗬嗬……扇得好!确实该百无禁忌!包括这些狗屁的神佛!”梗着脖子看向申小甲,微微眯起双眼,“小甲兄弟,现在我突然对你的那两个故事有点感兴趣了,可以讲讲吗?”
“孺子可教!”申小甲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平稳且顺畅切割下罗主簿尸体上一块略微有些硬硬的肝脏,面无表情道,“那么,我们先来讲一个发生在白马关十年前的小故事,故事虽小,却内含大道理……”
ps:最近可能写的不大好,请见谅,因为外公在老家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而我还处于封控之中,不能出城,心思不在此处,后面尽量写好一点,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