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安修一惊,连忙后退。祝山青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伸手薅住他的官服,瞬间制服。华侯伟掏出一块金牌,举得很高环视四周:“我乃朱厚炜,奉父皇之命捉拿贪官,统统跪下!关水秀,谁不跪即刻正法!”
一名捕头手握腰刀大声呼喝:“他们是假的!”关水秀斩月刀飞出,那捕头抽刀格挡,却被一刀连人带刀砍成两段,鲜血四溅!
华侯伟根本不理睬溅到脸上的鲜血,从腰间掏出左轮手铳,砰的一枪,直接放倒一个抽刀的衙役:“再敢乱动,格杀勿论!跪下!”
东厂番子纷纷抽出斩月刀,大声疾喝:“跪下!”矿产调查局的稽查大队纷纷从肩上卸下98k,哦,现在叫追魂枪,平端着瞄准蠢蠢欲动的众人!
濮州千户常雨露大叫:“都跪下!殿下,臣濮州千户常雨露愿唯殿下马首是瞻!”
华侯伟点头,这个时候顾不得查验忠奸,直接招手:“常雨露?过来,你的人马在哪里?”
“下官的人马都在千户所,这里只有十几人。”
“嗯,葛二狗,带人跟着常千户带人过来。祝山青,分一队人马给爷查抄亢家粮铺,绝不要放走一个!”
祝山青领命,带着十几人直奔亢家粮铺。华侯伟这才舒口气,对着濮州官员说道:“判官是哪一位?”
一群战战兢兢的官员中有人举手:“殿,殿下!下官张子修是,是濮州判,判官!”
华侯伟眉头一皱,继而舒展。当兵的总比文官胆气壮一些,判官这样也算不得什么。于是冷冷说道:“过来,召集捕快,控制现场,等候千户所大军。”
张子修颤巍巍的走过来,衣襟下摆一片洇湿。他也顾不得丢人,大吼一声:“黄三胖,给老子死过来!”
捕头黄三胖人如其名,长得圆不溜丢,像个球一样滚过来,双膝跪地:“大老爷,呃,殿,殿下!”
华侯伟眼睛一眯,一股杀气笼罩黄三胖:“黄三胖,马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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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把这里围了,放跑一个,爷扒了你的皮!张判官,带人搬出点桌椅,我要在这里现场审问!”
张判官走后,华侯伟盯着他的背影,总感觉有点不对。突然他大吼一声:“黄三胖,灾民在哪里?带我去!”
已经晚了,灾民聚集地已经躁动起来。管安修得意的大笑:“朱厚炜殿下,唯有本官才能安抚灾民,怎么样?殿下,这救灾之事···”
“堵上他的嘴!”华侯伟冷冷下令!接着接过关水秀递过来的铁皮喇叭。华侯伟朝天先放了一枪,啪,一声巨响,吓得灾民都是一激灵。华侯伟这才拿起喇叭:“老子是皇上的二小子,你们给老子听好,粮食马上就到!”
“他骗人,根本”啪!一个人影栽倒,稽查大队的队员手中追魂枪冒出一股青烟若隐若现。
华侯伟顾不得其他,接着大吼:“亢家粮铺的粮本来就是朝廷的救济粮,这个狗官拿陈粮糊弄你们,老子当场拿下。你们不要乱,上了狗日的当。关水秀,谁动就干掉谁!”
雷霆手段之下,灾民不再朝前涌,只是被误伤的灾民还在大声呻吟。华侯伟摇摇头,这也没法子,谁叫追魂枪威力太大?跳弹都能打死人。
半个时辰后,常雨露的千户所驻军都进入濮州城。华侯伟这才松一口气,看着常雨露指挥着兵丁镇住场子,坐了下来,背心已经完全湿透!
“殿下,亢家已经查抄,这是账簿。”祝山青满身鲜血的跑过来,递过来一本染血的账簿。
“有亢家外运粮食的证据吧?”华侯伟只觉一阵疲惫,强打精神问道。
“有!殿下,亢家粮铺二掌柜说,”
“吞吞吐吐干什么?说啊!”
“说,说这批粮要走口外!”祝山青眼中都是仇恨,对这帮汉奸,他极度仇视。
华侯伟一拍桌子,就知道是这样!哼,早就知道山西八大商从明朝开始发迹,靠着当汉奸,卖给蒙古、女真粮食、武器赚了大笔的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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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当年去旅游的时候,就和当地的导游吵吵两句,没想到现在才是明朝中叶,就已经开始卖国了!事情太大,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必须马上禀报弘治。可这要是往上一捅,这些人在当地盘枝错节,提前得到消息,跑了怎么办?
“嗯,关水秀,多长时间能把矿产调查局的人马都拉过来?”
“殿下,现在人都在贵州,就山西有个百八十人。”关水秀为难的看着华侯伟。
华侯伟皱紧眉头,猛地一拳砸下:“八百里加急送报京师,常雨露!”
“殿下,卑职在!”
华侯伟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常雨露。半晌才缓缓问道:“常雨露,我能相信你么?”
常雨露刷的一下拉开衣襟,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标下曾参加辽东之役,论功行赏之际,标下没钱送不上去,才被一脚踢到这鸟不拉屎的蒲州,当个区区百户!殿下,殿下,标下敢以项上人头作保,卑职绝没有参与亢家和管安修的勾当!”
华侯伟意外的看着这汉子,终于露出笑容:“起来吧!我信你。咦?当初辽东之役的监军不是汪直吗?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