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庸逛了一条街,看着人來人往,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不像往常那样看到一切景物感觉都是虚幻的,离自己都很遥远,这样真实的看到街景,已经很久很久沒有再看到过了,或许去了法国之后,就沒有这样的感觉了吧,今晚的夜有些冷清啊,顾子庸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声,迎面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匆匆向他顾子庸而來,都六月的天了,竟然还穿着风衣,不是神经病就是有问題,其实神经病本來就是有问題的一种,而且还是脑子有问題,顾子庸全身寒毛倒竖,满脸警惕的看着那个人,还好,那人微微掀开竖起的风衣领子,露出面貌让顾子庸看了一眼,顾子庸发现那人竟是他的副手,他这次來中国,配备了两个副手,一个是那个法国女郎,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中年中国人,地头蛇嘛,行事自然方便一些,中国本來就复杂,如果沒有地头蛇在照顾,自然不行。
顾子庸刚松了口气,便见副手已经到了跟前,“行动已经失败了,所有人面临灭顶之灾,”
顾子庸愣了一下,自己都还沒开始动手,何來的行动失败呢,这也太滑稽了吧,他刚想问为什么,突然腹部一凉,一阵刺痛袭來,顾子庸的脸色顿时灰白一片,“为什么……”他实实在在的问出了这一句话,这句话也代表了懦弱和失败。
“智狐,枉你称智狐啊,竟然问出这么低级的问題來,你來到这里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高额的暗花,现在有人出了更多的钱,你说我还需要这么卖命干嘛,”风衣男子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本來不想跟你说这些的,但是你实在很可怜,我还是忍不住说了,”
“不,不可能,”顾子庸仿佛回光返照了般,脸色潮红,“你不可能为了点钱背叛组织,你也知道背叛组织的下场,绝对沒有好下场,或许是生不如死,”
“组织,有屁的组织,血天使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还怎么去给我生不如死呢,今晚,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逃出生天,也就沒人知道我背叛组织的事情,哈哈……”风衣男子大笑着,只是沒笑多长,笑声嘎然而止,喉咙处多了一条细小的血丝,人扑倒在地上,顾子庸怜悯的看了眼自己的副手,然后手用力的捂着腹部的伤口,转身若无其事的准备离开现场,前往血天使在京城的总部,只是他刚沒走几步远,便看到几个行动迅速的男人向自己奔來。
“站住,马上给我站住,”那几人边奔跑,边伸手向腰间探去,显然是要去摸腰间的武器了,顾子庸脸上涌起一丝冷笑,喃喃着说了句,“好高明的借刀杀人之计,看來总部也不用去了,估计已经沒有人能开口说话了,血天使就这样完了吗,”
嘉州市市委常委大院,林锦鸿的家,书房中还亮着灯,烟雾袅袅而上,林锦鸿正皱眉看着一份报纸,但是他的心恐怕不是在报纸上,而是在那遥远的京城,今晚就要围剿血天使组织了,这个事情跟自己今后的安全有着千丝万缕关系,他自然不希望自己永远向丧家之犬那样,时时刻刻提防着冷枪,这样的生活谁也不希望。
刺耳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遥想,他忙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拿起手机,看了眼号码,电话正是京城那边的秋蓉打來的,他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來秋蓉的声音,“少爷,行动已经成功,所有血天使进入中国的成员大部分被活捉,只有极个别人员意外身亡,”
林锦鸿长长嘘了口气,“干的不错,后续准备怎么处理,”他知道,秋蓉不可能带人将这些人全杀掉,这在京城,京城见不得太多的血,否则会掀起滔天巨浪。
“少爷,除了两个首犯,其他人都已经被安全处等相关部门人员带走,少爷您想知道些什么,”秋蓉想了下后,又接着说了句,“那两人都是死硬份子,恐怕不好挖出东西來,”
“不好挖也要挖出來,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高处挥动棒子指挥着他们向我杀來呢,虽然不一定要对付他们,但有个消息总是好的,今后也可提防嘛,”林锦鸿笑了句,道,他相信这件事情,自己的爷爷和老爸、岳父他们肯定是心中有数,但他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不给自己透露半句,估计这个挥动棒子的人很特殊吧。
“那好吧,少爷,我尽力试试看,只是这两人在我们手中太久,消息泄露了出去,恐怕对少爷您不利啊,现在那些在背后指挥着他们的人肯定很着急吧,那些被送去国安等各部门的人员,能不能活过一两天,也是个未知数呢,”秋蓉稍稍分析了下,他对官场上的一套显得很老练,林锦鸿对此也不意外,早在跟秋月相认识之时,秋月就已经说过这些,她们几个各有所长,但是惟独她们的老大秋蓉却好像是天才般,对什么都在行,特别是政治上的一套,更是比之官场上的一些老油条看的更透彻。
林锦鸿又聊了两句后,挂了电话,合上桌上的那份报纸,拿过几份文件批阅……
次日一早,调查组组长谢敏敏好像得到了某些消息,找上了门,很是嚣张的要林锦鸿交出血天使的那帮子人,林锦鸿一看到谢敏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看了眼谢敏敏后,将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