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观测到花零被子弹击伤后已经过去不下几个月,当时是在花零看到一位农村小伙的同时,天地两界的水镜都看不到有关于花零的画面了。
就像是那名小伙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在阻挡水镜的观测,可是明明以前小伙没靠近花零的时候水镜还是正常的。
水镜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甚至实用性高于天梯的,在灵力充沛的世界中最常出现的存在,它会被什么阻挡?
天帝似乎有所猜测,但无法直接确定。
现在又不好派人下凡观察花零,他知道花零会参加对某个国家来说非常重要的战役,如果他派人下去了,可能会导致连花零的改变能力都逆转不过来的后果,可不能添堵。
人类的事,还是要人类自行解决,神明只能提供客观干扰。
就算这会导致凡人不相信神明也没关系,反正神明又不是靠别人的信仰过活。
……
在花零和将来以及千家兄妹来到征兵处时,看到许多衣衫褴褛形态佝偻但是眼神坚定的人,他们兴许是为了保家卫国,或许大多数人是想给自己一个活着的价值。
“这年头啊,好多地区饥荒严重,参了军,好在还能被分到一口饭。”千军看着周围瘦弱的人们,不禁叹着气。
将来听到这话后思考一阵,说到:“其实也算等价交换,国家给饭,我们卫国,挺好的啊!”
孩子气的简单思维,也不知是好是坏。
“本来经过几十年前的战争和饥荒,就导致许多人四海为家,这下无家可归的人来参了军,也算有了些归属感吧。”花零感叹着,然后就拉上几人一同前进,“走了,还要登记。”
登记参军其实不算难,身体素质、奉献精神和国家意识大家都有的。
就是……
“你……是男的?”拿着纸笔登记的士兵听到花零说自己是男人的时候,不住地打量花零梳在背后的大麻花辫。
花零的发型是将除了刘海以外的头发都梳到背后,然后从上往下编成从大到小的麻花,刘海是中分到脸颊的。
加上花零外貌性别清秀难分,而且士兵并不相信大清亡了这么久都还有男的留长发,虽然不是小麻花。
花零愣了一下,理解了对方的意思:“是要剪掉?”
士兵点头:“当然要剪,这长发在队里多费事。”
也不是不能理解,花零点点头,在士兵登记好花零一行四人后,他就找了个地方准备剪头发。
千乐在花零剪发时一脸惋惜:“多好的头发啊……剪了怪可惜的。”
花零笑笑:“没事,总会长出来的嘛。”
最终花零把自己理成了寸头,找到那个登记士兵抹了把自己的头发询问:“这样够吗?”
士兵刚开始还一愣,没看出来面前的是谁:“你谁……啊?”
花零挠挠嘴角,指着自己说:“花零,那个留长发的男生,白发的那个。”说着揪着自己的寸头嬉笑说:“看,我的发根也是白的。”
士兵听到“白色长发”才依稀记起,恍然大悟般说道:“啊——是你啊,你还真舍得剪这么短,我还以为你会藏起来拖到明天后天被发现才剪……”
像士兵说的这种,的确有人会这样,毕竟长发要留好久,短发就一划拉的事,又不是因为大清那样一定要保持发型,能费心留下来的人一般都会很爱护自己的头发的。
但是花零不会,他可以自己控制头发的生长速度,因为他整个人都不合常理。
“没这事,有道理的话我都会听的,既然通过了我就回屋了。”说罢,花零就想离开。
忽然士兵把他叫住:“哎,花同志,等等。”
“嗯?”花零不解看向士兵。
“你的头发……是生病导致的,还是有外国人的血?”
“是生病的。”
“什么病啊?”
“我也不知道,小时候因为那场病,头发掉光了,病好后再长出来就是这个颜色。不过我的眉毛和其他体毛都还是黑色的。”花零搓搓自己的眉毛给士兵看。
士兵了然地点了点头,摆手示意花零可以离开了。
花零离开后,房间内的隔断帘被内侧的人拉开,一个年长的士兵眯着眼睛看向花零离开的方向:“那孩子叫什么?”
“花零啊,爹,怎么了?”士兵回头看向老士兵。
老士兵将隔断帘合上,在里面说到:“咱们陈家祖上遇到的一位神医也姓花,也是少年白发。”发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在寻找什么。
士兵挠挠头,不解老士兵话中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花零是那位神医的后人?”
“我想啊,不止。”老士兵再次拉开隔断帘,将一块完好无损的玉佩放在士兵面前的桌上,玉佩上刻着小篆体的“花零”二字,上下各有可以穿绳的孔洞,但如今已经没有了挂绳和流苏。
士兵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凑近打量着面前似乎价值连城的玉佩,发现这上面似乎刻着字但他又看不懂,又看向老士兵:“爹,这是?”
“这是你远祖父那代就传下来的,相传是那位花姓神医说你远祖父的病是因为屋子的风水以及冲撞了邪祟,神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