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小金杯杯底小凹槽里的一顶点黑锈时,脸上顿时显露出激动和狂喜之色,“无价之宝啊!”
“靠,小韩老板真是好运气,竟然又捡了个大漏。”
有人羡慕嫉妒恨地大声道。
“依我看啊,小韩老板靠的不仅仅是运气,而是真有本事,凭眼力看出这只小金杯是真品。”
有人大拍韩林的马屁,立马有人附和。
“小韩老板生在八宝阁,长在八宝阁,打小就耳闻目染,学了很多我们常人无法学到的古玩鉴赏本领。”
先前冷嘲热讽过韩林的人,趁机大拍特拍他的马屁,希望他不要记恨他们先前的不智言行。
“古大师,既然你说这是这只破坏子是真品,那总得说此让大家信服的话吧。”
蒋成浩盯着古玄通,皮笑肉不笑地道。
古玄通没理理会蒋成浩,而是笑盈盈的看着韩林,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出手这件宝贝给你的那人,肯定和你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传家宝吧,对吗?”
不待韩林回话,先前就在店里的为数不多的几位客人,异中同声的大声喊道:“对,那人的确说这宝贝他们家的传家宝。”
韩林则微笑着冲古玄通轻轻点了点头,证实他的猜测之言。
“这就对上了,作为传家宝,肯定会被经常拿来赏玩,或擦拭,此外我还猜测,那人遇到困难,迫不得已才把传家宝拿出来卖,由于舍不得,一直很纠结,所以近日来肯定经常把玩、擦拭,所以这只小金杯通体油亮,就像是刚抛过光似的,”
古玄通满脸自信笑意的说着猜测之言。
“大师就是大师,那人的确说,遇到了困难,急需钱,迫不得已才晈牙狠心把这只小金杯拿出来卖。”
韩林向古玄通竖着大拇指,笑着赞道。
“说来说去,都是你的猜测之言,拿点让大家信服的真凭实据出来啊,信口雌黄谁不会啊。”
蒋成浩冷笑着挤兑古玄通。
古玄通不以为意的笑笑,将杯底的朝上,将放大镜递给韩林,“小韩啊,这杯底的凹槽里有一小块黑锈,你看看。”
“真的?”
韩林故作吃惊的笑问,接过放大镜,待古玄通将小金杯放到精致的小木盒里之后,才迫不及待的将它拿起来,用放大眼查看它的底部。
“还真有一小块黑锈,古大师好眼力。”
韩林故作之余惊喜,顺便拍了古玄通一记马屁。
随后,有几位店铺的老板,纷纷上前,用放大镜验证古玄通和韩林的话,杯底的确有一小块肉眼难见的黑锈。
在场的众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纯金是不会生锈的,但若纯度不够且杂质过多,时间久了,黄金制品就会生出赤褐色或黑色的锈点。
有黑锈说明,小金杯绝非英金纯度不够的现代工艺品,而是很有年份的老物件。
蒋成浩面色变的极其难看,却不甘心更不死心的冷笑道:“黑锈也可以造假造上去,据我所知,我国就没有类似高脚杯的黄金制品古董。”
“古大师,既然你非说这现代工艺品小金杯是古董,我无话可说,因为你得高望重,说一句,顶我说千百句,呵呵。”
言下之意,他输的不服。
想要他输的心服口服,古玄通必须拿出更加有说明力的证据。
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古玄通。
“小韩,麻烦你拿瓶酒来,度数越高越好。”
古玄通淡淡的看蒋成浩一眼,转而微笑着对韩森道。
“我去拿,二锅头可以吗?”
韩心月抢话道。
“可以。”
古玄通微笑着点点头。
韩心月立马跑出八宝阁,却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瓶二锅头回来。
古玄通接过韩林帮忙拧开瓶盖的酒瓶,笑盈盈的往柜台上放着的小金杯倒酒。
众人全都紧紧的围凑过来,双眼圖瞪,死死的盯着柜台上的小金杯。
当酒水溢出刚好齐满杯口之时,奇迹的一幕发生了。
酒水面上竟然浮现出一个古转体的“酒”字,所有人先是全都大张着嘴巴傻愣,继而纷纷发出惊呼:真神奇。
古玄通放下酒瓶,看向蒋成浩,淡笑着问道:“想必蒋老板听说过杯酒释兵权的典故吧?”
蒋成浩心里暗暗叫苦,悔的肠子都青了,却故作平静,冷笑着不答反问:“难道你想说,这只金杯,是宋太祖用来宴请武将的酒杯?”
心说,若小金杯真是宋太祖“杯酒释兵权”时所用的兵子,那绝对称的上是无价之宝“啊!”
所人都发出惊呼之声,就连韩林也不例外。
“非也。”
古玄通微笑着轻轻摇头,为众人解惑道:“杯酒释兵权事件之后,有位手艺非常精湛的金匠,耗费五年时间,打造了五只小金杯来纪念此件君臣不伤和气的军变,且托人带金皇宫转承给宋太祖。”
“金匠所托之人,当着宋太祖面的演示,命五名宫廷内侍同时往五只小金杯里往入高度数烈酒,待五只小金杯都盛满酒时,奇迹发生了,五只小金杯的杯口酒水面分别浮现出一个字,组合到一起,便是;杯酒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