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军之所以看到一丝非常渺茫的希望,那是对儿子韩林的信任,以及他脸上的从容淡定的笑容。
或许,林儿真有什么解决目前危机的办法。
“你小子倒是滑头,但是没用,今天你输定了。”
李老板有着有韩天军差不多的想法,很有心机道:“空口无凭,得下字据。”
“可以。”
韩林不假思索的答应,心中暗乐:我还怕你事后反悔赖账呢。
很快俩人白纸黑字的立下赌约。
“好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将这幅赝品,变废为宝。”
李老板得意而又不失讥讽的笑看着韩林。
韩林找来桐油、细纱布、镊子、清水等物品摆放到柜台上,笑盈盈的看向古玄通,“这种手艺话,还得古大师帮忙。”
古玄通愣言一愣,看清柜台上摆放的物品,面露恍然之然,瞬间又转变成狂喜之色。“莫非这是画中藏画?”
画中藏画并不少见,但凡被隐藏起来的真品画作,无一不是精品,乃至国宝级的精品韩林很自信的微微点头,“烦请古大师帮忙,将藏在里面的真品画作揭出来。”
“乐意效劳。”
古玄通乐呵呵的点头,尽管不确定眼前的《凤鸟图》是否真的内藏玄机,但是发自内心的希望是。
古玄通手法熟练的用细纱布沾桐油擦拭画轴。
表层除去,果然另有乾坤。
原本赤褐色的画轴变成了油光发亮的紫红色。
“这,这是紫檀木!”
古玄通变的极不淡定的起来,失声惊呼。
“韩老板,这幅画我收了,我出六百万。”
停下手上的动作,古玄通稍一犹豫,看向韩天军,报价道。
“啊!”
惊呼声一片。
古玄通报价,无异于宣布韩林和李老板之间的赌约胜负已分,韩林赢了。
“古大师,你这定论下的是否为时过早了点?”
李老板不甘心,不认命地道。
“我很肯定的告诉你,这幅画里藏有真迹。”
古玄通抬眼看向李老板,言语不快地道:“你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和眼力?”
李老板讪然呛道:“你先前不是看走眼了吗?”
古玄通老脸一红,指着李老板,“你你你”气的半晌说不出成句话来。
先前,他帮李老板鉴定此画,的确没看出画中藏画的玄机,此时更是被对方呛的无言以对。
“恳请古大师再次出手,让真迹佳品现世。”
韩林很会来事的说道,给古玄通找了个台阶下。
古玄通赞赏的看韩林一眼,微微点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揭画是细致活,古玄通不想被人打扰。
“古大师,请随我入后堂。”
陈天军如大梦初醒一般,激动的像个孩子,说着作出请的手势。
从眼下的情况来看,非旦保住了八宝阁,陈林还赢了一幅真迹古董画。
李老板脸色非常难看,阴睛不定的快速变换几次。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后堂看着,以防你们暗动手脚,调包。”
古玄通闻言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瞅李老板一眼,冷哼一声。
李老板不久前求他鉴定此画时,像摇尾乞怜的哈巴狗,眼下却翻脸不认人,怀疑他的人品。
“韩老板,不必麻烦了,我决定当众揭开此画。古玄通客气对韩天军说道。
他临时改变主意,有很大的赌气成分。
“天啊,这是唐伯虎的《仕女图》!”
画一揭开,就有立马惊呼道。
没有怀疑《仁女图》是假的,纷纷叫价,想收藏此画。
“韩老板,我出八百万,请你把这副《仁女图》转让给我。”
“八百万,你也好意思开口,韩老板,我出一千二百万,请你割爱。”
“我出一千五百万……”
韩天军激动和开心不已,没有叫价的人们,而是极为尊敬的看向古玄通,“烦请古大师给估个价。”
古玄通微眯双眼,很认真的做琢磨了会,才道:“唐伯虎的画作件件都是精品,近几年没有拍卖成交记录,很难估价,这样,我原意出两千万收购这副《仁女图》,韩老板意下如何。”
“好,成交。”
不待韩天军表态,韩林抢着喊道。
“李老板,愿赌服输,多谢你的五百万,还有这幅唐伯虎的《仕女图》,你如此的办事不利,回去肯定要被老板责罚吧?”
韩林笑盈盈的看向脸色苍白如纸,全身颤抖的李老板,言有所指的笑道。
“哼,你别得意太早。”
李老板冷哼一声,怒视着韩林,口出威胁之言,“八宝阁,我们老板势在必得。”
“这李老板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次亏大发了,呵呵。”
“谁说不是呢,真没想到小韩老板年纪轻轻竟然慧眼如炬……”
围观的人们又开始大声暄闹般议论起来,毫不避讳的嘲讽李老板,极力捧赞韩林。李老板感觉双脸火辣辣的痛,就像被狠抽了几十大嘴巴子似的。
他在众人嘲讽中,夹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