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压制住。
而后续赶来的番兵在一两百步开外就被飞雷炮所发射的开花弹打得伤亡惨重,哀嚎连连。
摩辛咬咬牙只得带着冲到城下的上百番兵又撤了回去,结果又被城墙上的火炮一顿猛轰。
这样一来二去,不过几盏茶的功夫,摩辛率领的八百番军就被打得剩下不到五百人了。
这才第一轮进攻,就折了三百人,看着城墙下不少还喘着气,还在哀嚎的番兵,阮有镜脸色铁青。
“没想到明人的火器竟然如此犀利。”
阮有镜真是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派手下的士卒去送死了。
不过明人哪来这么多火药,看着城墙上还在不断朝稻田上的伤兵炮击的明军火炮,阮有镜也是疑惑不解。
这些时日正逢雨季,加之天气潮湿,火药避湿可不容易。
广南和真腊番军中确实也配置了一些火器,但由于前些天的雨水以及潮湿气候,所有的火药都被水泡透,受潮不能使用,这也使得随军前来的火炮没了用武之地。
事实上,早在明海商队得知真腊袭击东浦后,商队就将此行八艘商船上的所有黑火药全部输入东浦,由李六护送商队时一并带入了耐农城。
而恰逢雨季来临,明军所有的黑火药都有厚实的木桶储藏,用蜜蜡等物密封。
而明军士卒随身携带的火药全部都是由防水的火药纸包提前储藏好的,纸包由当地特殊的树脂涂抹,拥有极好的防潮,防水性。
在吕宋的一年多时间里,以火器为基础的明军自然知道不让火药受潮的重要性,为此也琢磨出了不少方式储藏火药。
“诸位不必惊慌,你看明人火炮只在一两百步开外爆炸,证明明人的火炮只能打一两百步。”阮有镜见明军火炮威势让在场的番军慌乱不已,连忙指了指远处开口道。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