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坍塌的城角涌入西门城墙。
随着最后一名明军弓箭手被亲兵射杀。
生番兵径直登上了城墙。
还未等他们欢呼,一道道骇然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数十名明军士兵身着扎甲,手持长刀在那暴雨中默默地注视着这群番兵。
一道粗壮的雷电闪过城墙,照出他们那阴森的脸庞。
雨水透过那胸甲折射着长刀那阴森的寒光。
勃禄的亲兵凶残,可在场的明军比他们更狠厉。
刘全二话不说,挥刀就斩,一名生番躲避不及,下意识地用滕盾格挡。
长刀顺势没入藤盾中径直将那名蕃兵的左手斩下。
还没等番兵叫疼,刘全右手一提,长刀斜翻。
一颗圆润的人头滑落地上。
鲜血从那无头的躯体上四溅开来。
“杀,啊”
数十上百名明军手持长刀齐声挺进。
番兵们也不甘示弱,嘶吼着,手持弯刀就往前冲。
喊杀声震天,西门城墙上成百上千人在那厮杀,
每时每刻都有士兵从那城墙上跌落下来,肢体碎块落了一地。
比起番兵的藤甲,明军的扎甲防御力更高。
比起生番兵的凶狠,常年与八旗作战的明军战斗力更高,手段更残酷。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连同着一块又一块的肢体碎块堆满了整个城墙。
雨还在下,厮杀还在持续。
明军的血还有那番兵的血混杂在一块顺着雨水渗入墙身。
勃禄的脸色愈加阴沉,红衣大炮造成的伤势让他无法亲自上阵。
本以为凭借自己麾下的亲兵可以轻松的拿下西门,
谁曾想这些汉人竟然如此狠厉,就连自己麾下的亲兵都无法将其拿下。
“祖父,这是你所面对的汉人军队吗?”勃禄呢喃。
雨势不减,城上的厮杀还在持续,
东门的番兵终究还是败下阵,
而杀向西门城墙上的勃禄亲兵们此刻竟然也被明军赶下城墙,
“勃禄将军,”一名西班牙乡长赶至他身旁。
“吉尔安校官命令你即刻撤军,等待雨停后与西班牙掷弹兵一同进攻。”那名西班牙乡长传达了吉尔安的命令。
勃禄暴怒,
“告诉邦邦牙人继续进攻,敢退着阵斩!”看着东门退散的番兵,勃禄大喊着。
早已被红衣大炮打伤的躯体伤口再一次崩开,
勃禄直接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几名亲兵立刻上前赶忙将勃禄扶起,
那名西班牙乡长见状大喜,
“你们的将军受伤了,还不立刻收兵护送将军回营。”那名乡长也是聪明人,知道勃禄不可能撤军,借此借口直接向尼禄亲兵们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