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情绪和身体都崩溃。
有电话进来,他将她小心地放下,确认她睡熟了,才出去接。
纪琮在那头问,“周先生……江斯允的母亲去领骨灰,警方那边问你的意思。”
“给她吧。”
“是……”
“惜知怎么样。”
“还在昏迷,医生说她吸入浓烟过量……情况比较危险。”
周砚怀抬手按了按紧绷的太阳穴,无限疲惫地靠在墙边。
人冲进去的时候,火势太猛,只来得及救出靠窗的程惜知,再回头时,已经迟了。
那个人,也是成心地不想要留后路,站在最内侧,隔着层层倒塌的房架,谁也无法靠近。
当时沈未苏绝望的哭声仍犹在耳畔,她的伤心,是那么令他心情复杂。
一个人最好的离开方式是被淡忘,而不是突然的抽离。
没有人能死去的人相比,从前或往后,那个人永远都会留
在沈未苏心里,深刻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