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斯年先打清初的,你瞧瞧,好好的孩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们母子,我哪次不是躲着他,可是……可是这次清初都被……”
陈芸靠在厉父的怀里,泪如雨下,哽咽的让人心疼。
厉父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但斯年已经晕倒了,他身体本就不好。”
“我知道,可也不能……”
还没说完就被厉父直接打断了:“等医生出来了再说吧。”
约莫半个小时后。
厉斯年已经醒过来了,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锃亮的皮鞋夹在桌子上,手里还夹着一根燃着的烟,对着他们招招手:“看来大家都很关心我?”
“无妨,暂时还死不了。”
厉父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的鼻子,气的说话都不顺了:“你……你成何体统!”
“今日跟清初大打出手,将厉家的颜面置之不顾,逆子!”
厉斯年摁灭指间的烟,有些无辜地摊了摊手,那冰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下温汐:“这就是逆子?”
“这就算给厉家蒙羞了吗?”
“那爸爸当年在外面厮混生下个野……”
他刻意说话说个半截,又轻笑一声:“我今日也是给大家隆重介绍二弟的身份,再者这订婚还不得知根知底?”
“厉斯年!”
厉父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这一巴掌扇的够狠,直接让他当场耳鸣,脑袋晕晕乎乎的,嘴角溢出鲜血:“若没有,你有机会甩出这个巴掌吗?”
“你……”
“我身子不好,今日被你们父子这般对待,传到爷爷耳朵里,如何?”
厉父还是有些忌惮老爷子的,当即也在陈芸的安抚下坐在沙发上,板着一张脸:“今天本来是你弟弟和明家大小姐订婚的日子,被你这么一搅和,都乱了。”
“你是不是成心的!”
陈芸坐在厉父的身旁,轻轻地抚着他的胸口,又吸了吸鼻子:“大概是清初哪里得罪你了,往后我让他躲着你点就是,只是斯年,你这孩子身子骨不好,打坏他就算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那不正好,厉氏集团落入你们母子两手中?”
厉父当即瞪大了眼睛,呵斥道:“厉斯年,你陈姨这些年为厉家付出了多少,你就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没关系的,都是孩子。”
“孩子,他都二十多岁了,还是孩子?”
厉父握着陈芸的手,深恨地叹了一口气:“你为这个白眼狼着想,可他根本不领情!”
厉斯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演完了没有,演完了我要休息了。”
“厉斯年!”
厉父又指着站在一旁的白晚晚:“她又是谁!”
“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
厉斯年对着她招了招手,将人搂在怀里,放肆地吻了吻女人的脸颊,懒懒地笑着说道:“好妹妹罢了。”
“你当我瞎了,好妹妹你跟她这么亲密,你将温汐当做什么?”
厉清初野实在忍不下去了,左手摁着右手的伤口,愤愤不平:“你这样对汐汐……你简直不是人!”
“要么不就说是厉家的家风好呢,这点都是随父亲。”
“温汐是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妹妹,两不相误,不是吗?”
“父亲可以做的,我有何不可?”
厉父气的老血都含不住了,若不是陈芸将他抱住,他必然是要冲过去再给厉斯年几巴掌。
“温汐,你来给我做个证。”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温汐的身上,一时间是将她推上风口浪尖,而他的眸子里则是噙着轻蔑的笑意。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