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你身上,两天了,你身上的伤他一直不准我找人帮你医治,说是要等什么做示范用,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咯吱咯吱。
说到这,她气的牙都哆嗦。
眼泪扑簌簌的就又要下来。
“师兄,陈玄不是师父,他不关心咱们,甚至都不在意咱们,咱们回去吧。”
田雨乞求的说道。
田毅笑笑,没有回应,而是将头转向窗外。
半晌后,才缓缓道:
“师妹,师父走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像师父那样宠着我们,惯着我们。”
声音很轻,似乎大一点就会痛彻心扉。
那个亲手将他们养大的师父,
已经不在了。
“我们本来就是孤儿,有一位师父照顾我们二十年,是极其幸运的事。”
“现在他走了,我们该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刚才你也说了,陈先生的境界很高,按照你所说的,甚至比师父都要高很多。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要留下,
记住师兄的话,不管受什么委屈,不管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是为了学艺来的,
咬牙,撑住。”
田雨低下头,没有说话,既没承认,也没反对。
似乎默认下来。
田毅受伤太重,精神头不是很好,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直到这时,田雨悄悄靠近了师兄一点,趴在床上,将头紧紧挨着师兄的手臂。
学艺,学艺。
师兄,我从来不在意我是什么境界,不在乎是六识境,还是先天宗师什么的。
都没关系。
我学武,只是想陪着你。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
田雨,以后坚强一点,不准给师兄丢人!!!
她心里悄悄给自己打气。
那个宠着自己的老头真的走了,是该长大了。
想着想着,田雨睡了过去。
梦中,依稀看到那个熟悉的老头,
正在乐呵呵的笑着,冲自己点头。
她大喊着师父使劲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