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住在苏家第二天,徐蔓草的亲妈李奶奶,魏珠珠的亲妈江姥姥也都搬来四合院住了。
李奶奶早年比苏奶奶也强不到哪里去,守寡的时候,才二十四岁,那会儿长女徐蔓草也才不到五岁的年纪,一个人打零工赚钱,拉扯仨孩子长大成人。
如今,长女徐蔓草有自己的家政公司,长子徐大舅开了个连锁羊蝎子汤锅店,小儿子徐二舅开了个连锁火锅店,大富大贵算不上,那也是人人羡慕的有钱人了。
只是李奶奶俩儿子能发家,那是借了徐蔓草的光,之前真就是精穷的状态。
李奶奶不爱说话,说话也特别噎人,跟苏奶奶并不是很对付,尤其苏奶奶总拿着她闺女徐蔓草赚回来的钱和东西贴补苏大姑的时候,李奶奶跟苏奶奶在一起,那基本上一天三顿外带夜宵的吵架。
这俩老太太凑一起,苏家的房顶都能掀了,更别说江姥姥也来了。
江姥姥从不来四合院住,这一次要不是苏韵出事儿,江姥姥还真不愿意委屈自己住在苏家的四合院里。
江姥姥早年是资本家出身,本身又是国外学的经商管理学,国内国外,江姥姥大把的搂钱置产。
江姥姥不是寡妇,苏苏和苏韵刚出生的时候,江姥姥和魏姥爷两口子正在闹离婚。
苏苏这一世的外公是江家打小收养,童养夫。
江姥姥是女强人在家里说一不二,魏姥爷也很有本事,有才华,心高气傲的人,两人结婚后,江姥姥的父母还活着的时候,魏姥爷还知道迁就老婆,等江姥姥的父母过世后,魏姥爷就不再迁就老婆了,两人过的并不好,最终闹崩了。
魏姥爷净身出户,小二十年也创下了一番家业,从事海运,名下有个海运集团,一年不少赚,没再婚,跟江奶奶一样,都单着呢。
江姥姥两儿一女,长子姓江,次子姓魏,魏珠珠也随爹姓。江大舅如今给江姥姥打下手,管理江姥姥的产业,魏二舅离婚时候判给了魏姥爷,如今跟魏姥爷干,魏珠珠是爹妈共同的掌上明珠,一辈子啥都不敢,那也吃喝不愁。
可魏珠珠也不是庸人啊,问爹妈要了一亿的本钱,自己搞了投资公司,如今实体产业不多,赚的钱贼多。
不管是江氏集团还是魏氏海运,缺资金周转了,只需要魏珠珠这里借贷就成。
自己本事,儿女本事,江姥姥就显的特别傲气,本身又是个心直口快,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人,江姥姥的说话模式也够呛。
仨老太太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凑一堆?
呵呵!
四合院内,李奶奶是儿子送来的,还把家里保姆带来给她收拾行李。
江姥姥更牛,司机、保姆、助理,带了仨人。
苏奶奶就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着俩登门的老太太,脸色难看的不行。
李姥姥和江奶奶也不用自己收拾行李,进了院子,也坐在了葡萄架下。
苏奶奶正想跟这俩老太太打个在乎,结果江姥姥忙啊,电话一个接一个,苏奶奶看着牙疼。
立马扭脸跟李奶奶说:“我是亲奶奶,还能照顾不好亲孙女?这老太太非要住进来,你说她这样的,我这小院子也委屈她不是?”
李奶奶闻言翻了个白眼,她们仨这么多年了,谁也不待见谁,那李奶奶也瞧不上苏奶奶这嚼舌根的行为,张嘴就怼回去了:“阿韵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不是我说你啊,亲家母,你可把你亲孙女害惨了啊。小小年纪就要生四胞胎,咱们都是生过孩子的,一胎尚且艰难,四胞胎,哪怕现在的医疗技术,也危险呐,你说说你当时咋想的?让孙女受委屈,捧外孙女?亲家母,你这搜刮儿媳孙女贴补闺女的臭毛病,多早晚能改改啊?”
苏奶奶差点儿没气吐血,恶狠狠的瞪着李奶奶:“不会说话就闭嘴,在我家你还这么嚣张,你不也是来闺女家打秋风的?不从我儿媳手里拿钱,你俩儿子还给人刷盘子呢。”
都是靠徐蔓草过日子,你比我高贵在哪了?
李奶奶噗嗤一声就笑了,嘲讽的看着苏奶奶:“我俩儿子创业,那也是白纸黑字打欠条借钱,完了也还钱了,我这个亲妈受点儿女儿的孝敬难道不应该?我闺女能赚,我收的心安理得,可我不像你啊,我闺女给我的东西,我都留着呢,到时候我两腿一蹬,我都留给我外孙女,你呢?儿媳孝敬你的,你贴补闺女,就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混蛋玩意儿。”
两亲家撕起来了,江姥姥也接完了电话,扭脸就开地图炮:“一对儿吸血虫,话还挺大啊?有本事自己赚去,穷逼!”
李奶奶闻言还好,她知道江姥姥就这样的人,说话不中听,再一个江姥姥的话也没错,她的确没本事赚钱,硬气不起来。
苏奶奶就不是这样了,她最穷,也最要面子,受不了这个,整个人都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指着江姥姥:“骂我是不?有种你别来啊。”
江姥姥冷哼一声:“我外孙女都快被你祸害死了,我再不来看一眼,改天我就该给我外孙女买棺材了。姓苏的,你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