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壶烈酒,让整间病房都填满了醉意。
池筝呆呆的看着江司明,听着他的歌,眼里的情愫正在迅速生根发芽。
声音传出了病房,江司明唱完的时候,一大群护士小姐姐围在门口,一见唱完,她们都激动的鼓起了掌。
还好护士长过来给她们轰走了,否则说不定这些小姑娘们都要跳进来找江司明要电话求处对象了。
歌唱完了,池筝也有点困了。
自从肾被撞裂之后,她的身体日渐愈下,总是容易犯困。
“把这个吃了,好好睡一觉。”
江司明拿出一颗丹药递给池筝。
“这是什么呀大叔?”池筝好奇的问。
“C药,吃了我把你办了。”江司明好笑的说。
池筝羞恼,作势要打,可惜被江司明一下躲过。
可池筝还是将药丸拿起,放进了嘴里。
“好了,你睡会儿吧,我正好在上海买点礼物带回家里去。”江司明说着要走。
没想到池筝竟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掌,脸红红道:“大叔,你不会...要偷偷离开我吧?”
江司明失笑,道:“放心吧,你都这么漂亮了,我哪里舍得离开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准媳妇,我还打算等你病好了把你取回我农村去当村姑呢。”
池筝听后再次擎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不容易才将池筝哄睡着,江司明从病房出来,走到天台点了根烟,郁闷的抽了起来。
你说这叫啥事,总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呐,得找个机会说回云南去,过几天可得去韩国了,哪有空哄小姑娘。
....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