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影视基地
血红的光焰瓦解了雾霭的灰暗让天空与大地连接在了一起,巍峨的山峦依附着流水的涟漪将无数个遥远的梦境融合进了现实里,愉悦一点一点靠近了愉悦的中心迷惘一点一点滑向了迷惘的边缘,所有的想象似乎都流入了巨大的幸福中拥有了一个温暖的现在也必将拥有一个瑰丽的未来。学者王奕琨手提着公文包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他最近在收集有关炎帝神话传说的历史资料,等资料收集完备后就出版一部歌颂炎帝的学术专著,为了更全面的了解先祖的点点滴滴他离开了城市,然后孤身一人来到炎帝生活过的地方进行实地采风,他去过常羊山上的炎帝陵也拜访过德高望重的长者,去过绿意葱茏的天台山也目睹过人群熙攘的炎帝园。现在他一边行走着一边欣赏着四周的美景,突然一位饱经风霜的农夫进入了他的视线,这位农夫正在田地里给玉米苗施肥,他从木桶里抓出一撮化肥扔在了玉米苗的旁边,然后拿起锄头将化肥覆盖了起来,学者王奕琨望着迎风摇曳的玉米苗好像望着一块绿色的屏障,他没有迟疑夹起公文包朝着农夫奔跑了过去,农民马全德看到匆匆赶来的人影便停下了手头的农活,他扯下脖颈上的毛巾擦了擦满脸的汗水,学者王奕琨从裤兜里掏出纸烟递给了农夫,农民马全德接过纸烟来到地垄边划燃火柴吸了起来,学者王奕琨蹲下身子告诉他自己在收集与炎帝有关的历史资料,看他能不能提供一些帮助,农民马全德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说有关炎帝流传在当地的神话传说数不胜数,但他最想讲的是前一段时间去过的炎帝影视基地,在那里他看到了远古的一草一木和生活场景的方方面面,他感觉历史的足迹再一次重现在了现代的细节里,学者王奕琨给自己也点着了一支烟,他耐心地聆听着农夫的讲述好像幸福散落成花瓣飘飞进了光明的夹缝中。
农民马全德开着轿车行驶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茵香河犹如一条银色的绸缎缠绕在山水间若隐若现,他望着漫天的霞丹色仿佛黑夜的翅膀被白昼完全吞噬了一样,经过十多分钟的车程他来到了炎帝影视基地的正门,他将轿车停在停车场然后朝着景区一点一点前进,首先他看到一座古铜色的炎帝雕像伫立在道路的一侧,炎帝手捧麦穗注视着远方将美好的祈愿凝聚在了丰收的喜悦里,他转过身子继续向里边走去,金黄色的迎春花依附着高大的洋槐树把炽热的暖流谱成了和谐的赞歌,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景区的正门前,他抬起头瞧见正门的上方写着关中影城四个大字,而在四个大字的中央有一个牛头雕塑,他走进正门看到道路的两侧放置着两面大鼓,浑厚的鼓声伴随着风浪越过山巅趟过河流与都市的喧嚣交织在了一起,他观望了许久接着向木门内走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炎帝部落,一件精美的牛头饰物镶嵌在木门的顶端好像正在迎接远方的来客,又好像正在诉说炎帝的丰功伟业,他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会盟所的陶屋,艳丽的花纹描绘在屋子的角角落落把远古的气息掺杂进了缤纷的美梦中,古朴的造型象征着圆满将分裂的群体组合成了一个完整的大家庭,他走进会盟所看到右侧的木桩架上搁置着各式各样的陶器,而在左侧的木桩上搁置着一条凶残的鳄鱼木雕,他环视了一周在屋子的正中停了下来,他看到地面上放置着一座篝火架,虽然木柴未燃火苗未着但他感觉到浓浓的暖意袭遍了全身,一种简单的幸福弥漫在指尖然后渗透进肌肤里成为了思想的一部分,走出会盟所他漫步在石子路面上,在两侧的木栅栏上悬挂着三四只龟壳,厚重的龟壳承载了原始的荒蛮也见证了先祖的文明,片刻之后他来到了三世孙帝明居所,在陶屋的房檐上悬挂着一盏华灯,繁复的文字点缀着明媚的光亮将华灯托举到了蔚蓝的苍穹,在屋内他看到一张宽大的木床放置在中央,背篓、木椅、竹篮以及各种农具排列在屋子的两侧,停留了一会儿他接着来到了任姒居所,他看到在搭建的木架上悬吊着陶器和肉类,而在中央又是一张铺着绒毯的木床,他抚摸着绒毯好像自己回到了刚出生的那个时候,离开任姒居所他看到了两个连在一起的陶屋,走到近旁他发现这座陶屋原来是炎帝的居所,进入陶屋他看到左侧的屋子里有一座炎帝雕像,炎帝长着牛角端坐在中央把祥和与安宁赐给了每一个人,在右侧的屋子里搁置着一张木床,木床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象征长久的图腾,他定了定神又向下一个陶屋走去,穿过摆满篝火架的石子路他看到这个陶屋是将军居所,在屋子的正中屹立着一座将军雕像,威武的将军挥动着刀剑将残酷的争斗勾勒成了和平的史诗,在屋子的两侧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兵器,锋利的刀刃刺破了皮肉让滚烫的热血撒满了亲情、爱情还有友情的行囊。
农民马全德参观完了炎帝部落后坐在了路边的石凳上,绿油油的草坪长满了野花正等待着甘霖的那一抹微笑,稀稀落落的山石叠加着延伸着似乎要碰触到矮矮的地平线,他休息片刻之后走进了医祖岐伯的领地,首先他登上台阶来到了药房,药房的中央摆放着看病的桌椅,在桌椅的右侧搁置着炎帝神龙百草图的宣传牌,他仔细地阅读着各种草药的功效对大自然的神奇惊叹不已,接着他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岐伯居所,在陶屋的中央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