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娘,我知道的。”沈夭桃心想虽然墨寒琛这个男人不怎么样,但是他母亲对自己是真的很不错,前世今生一直都没能享受到的母爱却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沈夭桃伸出手环抱住了墨母,“谢谢您。”
墨母也伸出手抱住了沈夭桃,“傻孩子,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
众位臣子都在议论纷纷,选择与自己交好的人抱团交谈。墨寒琛也与周围的人在交谈,并未表现出与墨使里有多亲近的样子。毕竟两人虽然是在一条船上的,但也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让太子一党的人看出来,极易打草惊蛇。
“皇上驾到~”一位大太监过来通传,瞬间,吵吵闹闹如同集市一般的朝堂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慢慢坐上龙椅的皇上说完后,对一旁站着的大太监使了个眼色。
大太监张口就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皇帝对大太监的这一表现甚是满意。
“陛下,老臣有本奏。”工部尚书向前一步,面向皇帝。“我朝的西北边疆地区出现了大量的流民,往南方地区迁徙。近日连绵不绝的大雪,西北边疆地区本就是寒冷贫瘠地带,这样一来,雪灾状况不容乐观啊!”
“哦?竟有此事,为何不早早上报过来,竟到如此严重的地步才上报?”原本正襟危坐的皇帝大手一拍面前的几案,看样子生气极了。“那户部马上拨出灾款,你们快点商讨一下,商量出救灾人员,派一位巡抚大臣过去。”
“陛下,不是老臣不给钱,是这国库里...实在是没什么钱了,拿不出大量的现银去赈灾啊!”户部尚书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没钱,没钱,每次一要用到钱的时候就说没钱,户部尚书,朕问你,你难不成是只进不出的貔貅吗?每年那么多进项都去哪儿了,还有一些小国的岁贡呢?”皇帝显然是气急了,每年一要用到银子的时候,就来哭穷,他的私房钱根本就攒不下来好吧!“那这次赈灾是需要多少银子?”
“回禀陛下,这次估计要五万两银子。”
“五万两,朕的国库居然连区区五万两都拿不出来了,是吧?”皇帝经过了身边锦衣卫头领的耳语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底下的大臣们却感觉到了不妙,这锦衣卫头领关照是谁啊,臭名昭著的一个人好吧!在这个东秦王朝,锦衣卫的势力无处不在,是只听令于皇帝一人的势力。
“咳咳。”皇帝清了清嗓子,“那个光禄伯啊,这你不表示表示?”皇帝开始直接点人了要银子了。
光禄伯要哭不哭的皱着一张老脸,“陛下~这老臣哪能拿出这么多银子啊!”
“哦?是吗,你没钱啊。可是朕怎么听说你孙子昨儿个还在风月楼里一掷千金呢!为了包一个花魁,与兵部尚书家、皇商赵家的子孙还起了风波,甚至还惊动了这城卫司呢!”皇上懒洋洋地靠在龙椅上,随着他口中吐出一个个大臣的名字,大臣们不由得两股战战,生怕点到了自己,没被点到的不由得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被点到,要不然这今儿个不大出血是走不了的。
“唔,让我想想还有谁来着?朕再给一次机会,你们最好自己站出来捐款,要不然等朕开口,哼哼~”皇帝一脸兴奋的道,前面的这三个老家伙一人三万两,这不过分吧!伸手拿出了一份名单,这都是关照刚刚给他的,这上面的人统统宰上一顿,哎呀呀,想想就开心,今儿又有一大笔进账。
这下,都不用皇帝开口了,大臣们纷纷慷慨解囊,“陛下,老臣愿捐一万两,老臣捐上三千两....”一瞬间,朝堂热闹的跟现代的拍卖会一样。
“好好好,你们都有心了,真不愧是我东秦的供股之臣们啊。户部尚书,这样捐款就够了吧,你在这其中多出来的银子一部分分给军队,一部分给军部。好啦,还有事没有啊,没有就退朝吧。”在大臣们身上榨了一大笔银子出来的皇帝顿时神清气爽,头也不疼了,脚也不酸了。“啊,对了,老四和墨寒琛留下,随我到后书房来。其他人没事就散了吧。”皇帝率先从龙椅上下来,迈着步子从后殿走了。见皇帝都走了,臣子们也都一哄而散,在走出金銮殿大门后,一脸阴沉的太子疾步上了马车,随后上来一位胖胖的中年人,赫然就是那晚的工部尚书。“殿下。”
“此地不宜长时间交谈,等到了东宫再说。”太子止住了工部尚书接下来要说的话,示意他噤声。
后书房里,皇帝带着墨寒琛和墨使里两人已然坐下了。“坐,都坐,这里也没有旁的人了,不必拘泥于礼节。吴洋,你去外面弄点茶水来,再看看关照来了么?”
“是,老奴知道了。”吴洋领命而去。
不多时,后书房大门打开,关照阔步走了进来。“参见皇上。”
“嗯,不必多礼,起来吧。来,坐。”皇帝又转向墨寒琛和墨使里二人,“你们把那晚夜探太子府的事情跟关照一起说说吧,朕也来听听。”皇帝手中捧着茶盏,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