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酒店。”
“待皆川茜本人升入大学三年级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其本人与教授之间的不伦之恋突然结束,根据我们的分析,分手的原因应该是皆川茜玩腻了。”
“除此以外,我们曾调查到,皆川茜在大学期间,曾出于赚取本人大学学费为由,一共担任过多名、涵盖了国中、高中等各阶段的男子学生的家庭教师,具体数字我们还未调查出来。但是,在这些学生里,除了一人之外,其余全都有过与其到酒店开房的记录。”
听到这里,即便是已经有了动漫记忆打底,但是钱形悠还是不自觉的暗自咋舌。
「这人是X欲上瘾者吗?」
连正在愤怒状态下的钱形悠都被这些消息吓得下意识的冷静了许多,更别提坐在副驾驶位上讲述的西木高树,还有本山叔了。
啊,顺便一提,这些调查报告都是由本山叔的那个经营着一间由钱形家在幕后掌管的侦探社的侄子调查出来的。
“通过我们的分析,对方心理存在扭曲的问题,所以我们将对方会针对少夫人的原因罗列出以下几点原因。然后有一点是目前来说是最准确的一点。”
西木高树的话,让被吓得走神的钱形悠立马收回了注意力,全神贯注的听着西木高树接下来的话。
从后视镜里看到少爷正在认真、严肃的表情,西木高树下意识的深呼吸一口气后,开口说道。
“对方享受着同性对其的嫉妒,并且性格方面,皆川茜是一个典型的压榨人格,喜欢通过控制对方、让目标人物喜欢上自己然后通过一系列艳丽的手段让对方成为自己的情感奴隶。根据我们调查,皆川茜选择的目标男性全部都是已经是处于恋爱关系、亦或者是有人暗恋其本人的类型。”
“所以说。”听到这里,钱形悠下意识的伸手拿起了自己放在一旁的调查报告,看着报告上那一张笑靥如花的皆川茜的证件照,钱形悠的脸不由自主的阴沉下来。
“她到底是打着让我成为感情奴隶的打算?还是想让诗羽变成一个嫉妒她的女人?”
钱形悠冰冷、极度压抑着怒火的话语传进了西木高树的耳朵里,深受主辱臣死的教育的西木高树的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一丝同样压抑的怒火。
“我想,恐怕是的。”
“现在知道对方在哪里吗?”将手中的资料往旁边空着的座位一扔,两只手手指交叉握住放在大腿之间的他,闭着眼睛,整个身子往身后的座椅上一倒,语气压抑的说道。
“现在,找她出来。”
“我知道了,少爷。”西木高树点点头,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西木高树转头向着身旁开车的同样愤怒的本山叔开口说了一个地址。
“本山叔,请您等会直接前往中央区的汐留维拉酒店。”
“我明白了。”
对于身为钱形家附庸家族成员的本山、西木高树而言,皆川茜这个人已经是触犯到他们的底线了。
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竟然想要让在东京上流社会都能排的上名号的钱形家第一顺位继承人成为自己的情感奴隶,亦或者是要让现在已经是被公认的未来的钱形家当家女主人成为自己取乐、嘲讽的玩偶。
她,皆川茜真的觉得做人没意思吗?
这东京湾,一年淹死个一两百人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
地铁站
“今天一天,我很开心。”
“是吗?那就好。”看着欧端海苔子的笑容,栗屋麦感觉到一种浓浓悲伤的气息,就好像欧端海苔子在向自己道别一样。
其实,他心里面是知道的,因为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他挪开了自己的手。
欧端海苔子喜欢自己,从很久以前,栗屋麦就知道了。
而自己不喜欢欧端海苔子,栗屋麦心里同样也是清楚的。
以前的他,对于一个这么可爱的女生爱慕自己,心里一直都是有种淡淡的得意的感觉。这种感觉直到安乐冈花火那天愤然转身下楼之前,都一直存在栗屋麦的心里。
“知道吗?麦。”欧端海苔子笑容里多出一份惨然,她抬手十分怜惜的摸了摸自己别在刘海前的一只粉红色的蝴蝶结发夹,微微昂起点脑袋,泪水一点点的在她的眼眶中凝聚,声音也开始变得有些断续的说道。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想要买一个发夹」。”
一道惊雷在栗屋麦的心里轰然炸响。
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缓缓低下了脑袋的栗屋麦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声音。
“欸?”
“麦,一直以来很感谢你的陪伴。”看着栗屋麦动作,已经维持不住笑容的欧端海苔子,泪水终于从她的眼眶中夺眶而出。
一颗一颗大大的泪珠无声的从她脸颊旁滑下,声音止不住悲伤的她带着哭音对低下头的栗屋麦说了一句话。
然后转身走进了人来人往的地铁站。
这一句话是欧端海苔子对栗屋麦的最后的控诉。
「不是说好了一生一世都在一起的吗?骗子!」
低头呆立在地铁站的栗屋麦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星光隐蔽的东京夜空,小声的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