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还「我开心不行昂」。
“什么事情能让钱形会长开心的一早上笑容就没停过?”藤井夏生瞥了眼走路都走出春天感觉的钱形悠,声音带着点不屑的说道。
“说一说呗,让我也开心下?”
“其实是这样的。”
刚开了一个头,钱形悠都没把事情说清楚,他就忍不住无声的笑了起来,脸上那道春意荡漾的笑容看得藤井夏生直翻白眼。
“好好说话!你这样说都不说清楚,这不是在让我好奇的难受吗?”
“星期六那天,我和诗羽看完电影之后,我们去了海边。”被藤井夏生似怼不怼的说了一句,钱形悠很少见没有回怼,而是乖乖的顺着藤井夏生的话,开口说起了自己心里面只要想一想就开心的回忆。
“等等,你星期六不是一大早跑到我家了吗?”一听这话,藤井夏生立马开口反驳道。但是他刚一说完就想起来。
星期六,钱形悠的确是到他家里,只不过待到下午两三点,具体时间他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吃完午饭之后钱形悠就回家了。
“其实我原本是打算下午和诗羽去看电影的,结果早上的时候,诗羽她约了安乐冈和绘鸠她们一起学习。”钱形悠没有回答藤井夏生的这句疑问,因为他从藤井夏生说完话之后的表情就看出来对方想到了为什么,所以他就直接把这句话忽视掉,继续讲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后来,因为回来的早,所以诗羽决定晚上去看电影......(balabala).......”
故事不是很长,当藤井夏生和钱形悠走出了剑道馆没多久,在距离体育馆不到十来米距离的时候,钱形悠就已经讲完了。
而听完故事之后的藤井夏生很是后悔,为什么要在午休、而且是还没有午饭的时候,听钱形悠花式秀恩爱。
这下倒好,饭也不用吃了。
光吃钱形悠和霞之丘诗羽的狗粮,都差点没把藤井夏生给撑死了。
一脸幽怨的藤井夏生扭头看了眼钱形悠,而钱形悠也被藤井夏生这一眼看得是头皮发麻,手臂夹着写字板,钱形悠用力摩挲了一下手臂,驱散了一点感觉到的凉意之后,钱形悠没好气的朝藤井夏生说道。
“别这样看着我,难受死了。”
“你。”藤井夏生没有理会钱形悠的这一句不满,语气幽怨的说道,“我记得悠曾经说过你是一个钢铁直男这句话是吧?”
不是很明白藤井夏生为什么会这幅模样,但钱形悠听到藤井夏生这么说,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嗯,我是这么说过。”
“呵呵呵。”得到了钱形悠肯定的答案,微微低着头的藤井夏生忽然发出一串不明意义、但是却有种渗人感觉的笑声。
“夏生?你这是肿么了?”天真的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钱形悠伸手搭在了低着头的不停散发着黑气的藤井夏生肩膀上,声音带着关心的意思的说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钱形悠的手掌刚一触碰到笑声渗人的藤井夏生的肩膀上,藤井夏生反手就是双手抓住钱形悠的两边肩膀,带着被欺骗的怒火和羡慕的让人嫉妒的语气,大声的说道。
“钱形悠!你这个大骗子!!!”
“你现充成这样了!还骗我说自己是直男!!你太让我失望了!!”
.......
天台。
背靠在天台上阴凉的楼梯间外墙壁上,安乐冈花火看着不远处的风景沉默不语。
坐在她身边,同样是看风景的栗屋麦扭头看了眼入神的安乐冈花火,一边转回脸,一边看着自己正前方的风景问道。
“怎么了?”
“嗯?”知道栗屋麦这一句是问自己的安乐冈花火嘴唇闭合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然后也没有出声。
“我是问,你怎么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在意安乐冈花火只是简单的回了自己一个字,栗屋麦慢慢的曲起自己伸直的左腿,左手肘关节顺势放在曲起的左腿膝盖上,手掌托着自己的腮,脑袋微微侧着的看着安乐冈花火的侧脸问道。
“em......”
嘴唇微微撅起,支吾了大概几秒之后,安乐冈花火突然身子一歪,小脑袋向着左手边挨着自己的栗屋麦的肩膀一倒。
安乐冈花火这么突然的动作让栗屋麦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他的身体不等他脑子反应过来,在脑袋与肩膀接触的一瞬间,栗屋麦的身体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的就放松了自己的肌肉,顺带右边的肩膀也压低了少许。
脑袋枕在栗屋麦的肩膀上一小会之后,心思好像被这一望无际的蓝天洗涤了一样,安乐冈花火的眼睛慢慢浮现出空灵的感觉,嘴唇张开,声音有点空洞的说道。
“其实,今天早上诗羽和我说........”
安乐冈花火完完整整的把今天早上霞之丘诗羽给自己分享的事情告诉给了身旁的栗屋麦,而听完整个故事之后的栗屋麦沉默了几秒之后,问道。
“所以,花火,你的想法是什么?”
听到这话的安乐冈花火嘴巴微嘟,放在大腿上的两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