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
披上一件外衣,站在玄关处穿上一对外出用的拖鞋之后,藤井夏生回头向着同样动作的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藤井夏生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
“不管怎么说都好,你们这么说的就没想过悠的吗?而且我也觉得奇怪了,你们两个之前一直都没怎么在意过霞之丘桑和悠之间的事,平常最多也就是损一损悠而已。怎么今天突然说起这些东西?”
“而且,你们自己想一想,你们今晚的样子像不像一个大反派?”
尖酸刻薄、疯狂的在兄弟心里面扎刀子,你们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藤井夏生这话一出口,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的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这样的反应,让藤井夏生的心中不由得提高了一丝警惕。
先不管钱形悠的为什么突然间只会因为一番话就心态崩溃这点。单单是今晚,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说的这番话的目的就很值得商榷一番。
不为什么,就是有种很突兀的感觉。
没有铺垫、没有隐喻、就好像一场戏一样、背后有只手将木根和志、柾冈悠弥、钱形悠三个人安排的明明白白似的。
除此之外,最大的不妥就是钱形悠的心态。
「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一回事,既然你们两个今晚说了这些话,等会你们想想怎么和悠解释吧。”看着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的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藤井夏生很少见的语气冰冷的说道。
“悠,我一个人去找就行,你们就待在房间里。”
“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和你们说了些什么东西,你们要考虑清楚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你们又是什么心态?悠可是把你们当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你们就是这么对他的?”
话音落下,藤井夏生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门后。房间再一次陷入到沉默当中。
.....
太奇怪了。
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管是一开始的枕头大战,还是后面的聊天,这些看似很正常、很普通的事都给人一种很奇怪、很别扭的感觉。
在旅馆里四处寻找钱形悠的藤井夏生,一边四处张望,内心一边不断复盘刚刚的发生的事情。
「没道理啊,那个死倔死倔的悠,怎么今天就心态就崩成这个样子,太奇怪了。」
蹑手蹑脚的走到二楼的休息区,藤井夏生小心的看了眼空无一人的休息区,没有发现钱形悠的踪影,他立马转身就顺着原路离开了。他可不想被人逮到自己来了女生的房间区域。
「就算是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说的很直接,悠那家伙没道理会这样子,我就不信以前没有人这样说过他。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能这么轻易被人说动的人。起码除了霞之丘桑之外,我就没见过他听过谁的话。」
站在旅馆与庭院的玻璃门前,藤井夏生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庭院,然后在庭院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之后,他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找到了。”
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藤井夏生毫不犹豫伸手拉开了玻璃门,走出了旅馆。
这时,一道出现在三楼一个有着一面面向着庭院的玻璃窗房间的身影在藤井夏生的身影的出现在庭院之后,悄悄的消失在黑暗当中,于此同时还有一道略带这些许得意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
“失败了吗?看来,钱形君身边也不是只有一个诗羽酱。不过没关系,我有时间等着你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毕竟,国中的时候,你也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是吗?”
.....
“今晚我们到底是怎么了?”木根和志扭头,眉头紧皱的看向柾冈悠弥说道,“怎么就这么......怎么说了,就这么....”
“我也不知道。”
柾冈悠弥同样脸色有些难看,他慢慢的抬起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微微用力。
“就是听悠说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很不爽,很生气。总觉得悠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人一样。”
“但这不应该啊。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时候,柾冈悠弥和木根和志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刚刚那样的满不在乎,好像认为自己对的一样。
“我想起来了。”木根和志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突然抬头看向一头雾水的柾冈悠弥。
“我记得之前吃完饭回来拿衣服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说起悠和霞之丘的事。”说道这里,木根和志突然就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眉头紧皱的语气有些支吾的说道。
“好像是说,悠是一个渣男,他和霞之丘桑之间只是想玩一玩而已。该死,到底是说些什么,我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好像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然后我还想要去教训一下对方,但是到现在都想不起来,是谁说的了。”
只是当木根和志最后说的想不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神不像是不知情的样子。似乎木根和志是知道的谁说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木根和志的眼神中会有一丝迷恋的感觉。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来,我也有听过这样一些话。”柾冈悠弥愣了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