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叔,别装了,我刚刚那一拳都没有用力。”
“要是你再装下去,我可保不准真的给你来一拳。”
钱形悠这一番话,仿佛就像是恶魔的低语一眼,作为时常和精通空手道的钱形悠对练的宫平一郎,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立马就不敢再装了,急急忙忙的直起腰。
然后,钱形悠看着一脸正常样子的宫平一郎,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
“行啦行啦,少年就不要经常叹气了。”宫平一郎毫无自觉的哈哈大笑,之后他用力在钱形悠肩膀上拍了几下,豪爽的说道。
“悠,经常叹气,幸福会从嘴边溜走的。”
幸福走不走不知道,我只知道遇上你就是我的不幸。钱形悠在心里吐槽一句之后,便转过身。
后面还有一个写满了麻烦两个字的人,等着他去处理呢。
在钱形悠转身之后,和他背对着的宫平一郎也同样转过身,向着钱形悠的背影说了一句。
“我说,悠,你和平次就这样一直下去?”
听到这话,钱形悠脚步突然停住了。宫平一郎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和他,就这样挺好的。”
半响过后,钱形悠冷不丁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而且说完之后,他继续迈开步伐,向着绘鸠早苗走去。
而被他丢在背后的宫平一郎,看着钱形悠那挺的直直,仿佛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让他弯下来的背影,宫平一郎心里突然浮现一句话。
‘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可是,宫平一郎想起自己的好友,时常恍惚和后悔的表情,他忍不住向着钱形悠大声说了一句。
“但是,平次怎么都是你父亲啊。”
“我不想和一郎叔讨论关于他的事。”
这回,钱形悠没有单纯停下脚步,他转身,认真的看着宫平一郎的眼睛,说了这番话。
“我会把当成父亲,我也会尽到身为人子的责任,除此之外。”
钱形悠没有继续说完,不过对于宫平一郎来说,他也知道了钱形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只是简单简单几个字。
宫平一郎看着钱形悠的背影,对这对父子之间复杂的关系,无奈的长叹一口气,然后他也转身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宫平一郎心里自暴自弃的说了一句话。
“真是的,不管大的小的,姓钱形就都是一个样,都是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