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二楼,戴礼站在门外,看着手中文件,已经整整犹豫半个小时。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把这份文件递上。
前段时间,已经见过先生对待傅南初如此与众不同,如果先生知道傅南初目前身处危险之中,一定是会迫不及待前往。
但那可是中毒区域,一旦先生过去,后果才是真的不堪设想。
“咔擦。”
就在戴礼摇摆不定时候,陆司寒正好开门出来。
“怎么站在门口,是有什么事情?”
“没——没事,属下只是准备问问——问问先生什么时候用餐。”
简简单单一句话,但是戴礼说的磕磕绊绊,一看就是有事隐瞒。
“再给一次机会,有事直接就说。”
“先生,我说可以,但是您别冲动。”
“就是刚刚下面传来一份文件,本来不用递到您这,是我看到南市两字,所以留了一个心眼多看几眼。”
“上面说是南市突发中毒事件,目前已经封锁村庄。”
“其实并不严重,目前只有二十人中毒,医院也在全力抢救,研发解药。”
戴礼低头诉说,等他话音落下,面前一阵冷风吹过,陆司寒立刻进入书房拨打祝林电话。
“给我准备飞往南市机票。”
“先生,或许事情根本没有这么严重。”
“现在您一过去,韩邢议员肯定又要暗中使绊。”
“我看不如我们再等一段时间,您说好吗?”
戴礼上前劝说起来,但是男人心意已决,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几句话语摇摆不定。
现在身处危险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妻子,他的儿子妈妈,叫他如何置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