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遂并未踏入。
到第二日醒来,洗漱穿戴整齐,便欲同风媱一起用早膳。
君梵方踏入绥明斋内,便见大小仙娥昏睡一地,心内惊惶。一时跨步入内,只未见往常那熟悉的倩影,檀香木案上是一张帛书与帛书之上的白玉镯,各自无声躺陈。
他神色倏忽沉静,蹲下身来,拾起那帛书,两行清雅小字跃入眼帘:还君宝玉,断却前尘。
深深刺痛着他的眼同心。
君梵捻起帛书,化火焚之,一行清泪缓缓滑落颔下……
“风媱,在你心里,本王终究比不过他……”
这一去,至此天高地阔,山长水远,纷繁世事,不过永诀!
君梵摩挲白玉镯,仿佛那上面还残余她的体温。
前日屋檐之上的话语,屋内的告白,点点滴滴浮现脑海,他方才明了,那时她已经有了离去之意。
雪落寻过来时,只见一众昏睡的仙娥,屋内君梵独坐,身影孤寂清和,却又不比往常,只是沉郁不轻。她行上前道:“殿下?风姑娘呢?”
君梵起身,“至今日起,封了绥明斋,任何人不得出入……即刻办!”言罢起身,衣袍窸窣,墨发轻扬,身影倏忽消失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