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莎·瓦伦瞬间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话,或许墙壁上面那幅画真的是那样一个丝毫不出名的业余画家所画,或许真的穆真茹在欺骗所有画手,穆真茹真的做出偷拿明绿萝作品的事。
“现在两个画家都将作品画完,尔莎·瓦伦快点公布结果吧,到底是谁赢的?”
“就是,现在某人应该可以死心吧,画的黑布隆冬的,不知道到底是在画谁。”
几个画手说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尔莎·瓦伦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事,那想必你一定看的出来吧。”
丁德荣幽幽的说道。
尔莎·瓦伦看向穆真茹,然后再次看向明绿萝,缓缓开口说道:“两幅作品都各有不同,若说色彩的饱和度和手法,是穆真茹更加的熟练,更加的游刃有余。”
穆真茹站在旁边,总算露出一抹笑意,带着胜利的眼神看向明绿萝。
“可是——”在穆真茹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尔莎·瓦伦再次开口,所有视线再次聚集在尔莎·瓦伦身上。
“可是尽管那样,今天出现在画展上的画,却依旧不是穆真茹画的,是明绿萝画的。”
尔莎·瓦伦沉声说道。
公布那样一个消息,无异于尔莎·瓦伦是在打自己的脸,毕竟那副作品是尔莎·瓦伦让穆真茹拿来展览的。
可是尽管打自己的脸,尔莎·瓦伦依旧是要将真实的一面告诉所有画手,因为她是有良心的。
穆真茹听到尔莎·瓦伦的画,一瞬间如同坠进冰窖一般,浑身都是冰冷的,怎么是这样的,明明刚才尔莎·瓦伦说的,说自己画的要比明绿萝厉害的,为什么转眼却说自己是偷窃的那个?
“不是的,不是的,那幅画是我画的,和明绿萝不存在半点关系!”
“尔莎·瓦伦,一定是盛云帆,是不是?
一定是盛云帆让你站在明绿萝那边说话,是不是?”
“一定是那样的,你们为什么都要欺负我一个人呢?”
穆真茹愤愤不平的吼道。
尔莎·瓦伦看着穆真茹那福泼妇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从前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清楚穆真茹的性格。
在尔莎·瓦伦心中,穆真茹从容优雅,怎么可能是那个模样的?
或许从前的穆真茹一直都在伪装吧,此刻真相撕开的时候,穆真茹终于无法伪装下去。
可是尔莎·瓦伦不能让穆真茹把话都说尽,既然穆真茹想要和自己掰扯掰扯,让尔莎·瓦伦自然奉陪到底。
“真茹,要我真是畏惧权势的,那从一开始,那我根本不可能帮你说话的。”
“或许一些年轻的画手看不出来,可是丁先生和我几乎一眼能看出来,画中是有情感的,明绿萝画中的情感,和挂着的那幅画情感是一样的。”
穆真茹脸色惨白,脚步踉跄的后退一步,颤抖着唇问:“差在哪里,到底和明绿萝的画差在哪里?”
这个是穆真茹一直都想不通的事,明绿萝和盛云帆不过交往两个月结婚,而她与盛云帆曾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为什么在画盛云帆背影的时候,输给明绿萝?
明明穆真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最了解盛云帆的啊,盛云帆的喜好,盛云帆的习惯,穆真茹知道的一清二楚!盛云帆喜欢乖巧的,不麻烦的女生,喜欢眉眼冷清的女生,喜欢深色的衣服,喜欢不加糖的咖啡,这些自己通通都知道!“在你笔下出现的是我们都知道的盛云帆,万千荣华,而明绿萝笔下出现的是孤单的盛云帆,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的盛云帆。”
“明绿萝笔下的背影,更加容易让我们触动,让我们有一瞬间的惊叹,原来盛少有那样的一面。”
尔莎·瓦伦一字一句清晰的说。
穆真茹让尔莎·瓦伦说的说不出来话,穆真茹可以感觉到有很多嘲笑的揶揄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现在的她根本斗不过明绿萝,像个小丑一样,无助的站在风暴中心。
“明绿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是不是任何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而你都要争,都要抢?”
“今天是我输,可是下回,下回等着瞧吧!”
穆真茹放下一句狠话,头都不回的朝着外面走去。
明明只是一句话而已,可是明绿萝却觉得一股寒冷的感觉袭来。
下秒,在明绿萝哆嗦的时候,肩膀有一件黑色的西服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不用担心,穆真茹翻不出什么水花来。”
盛云帆沉着声音,在明绿萝的耳边说道。
这个是盛云帆给明绿萝的承诺,盛云帆有这个自信,在他的保护下,穆真茹根本不能做什么,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明绿萝点点头,现在一切都已经闹成那个模样,想必以后都不可能再去穆真茹的家里画画,那她们间自然不存在任何联系。
明绿萝正想着丁德荣已经走到盛云帆的面前。
“盛少,原先以为只有投资眼光独道,想不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