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而是让警员抓走的?”
“没错,因为当时哥哥出事时候,只有南初和傅自横在场,而且匕首上面有南初质问,警员当然要抓走南初进行审问。”
“哥哥要不现在就和警长说声,一切都是误会,让他们立刻放南初出来吧?”
战盼夏建议道。
“还是我亲自过去一趟吧。”
陆司寒强撑着起身,险些要撑烈伤口。
“哥哥这样是做什么,你的身体昨天刚刚做过手术。”
“曾经在南市警局待过一夜,知道他们有很多可怕的惩罚,要是南初在那里遭受到这种待遇,那该怎么办?”
“伤口是我自己刺的,刺的什么程度,自己心中有数。”
“你们只要给我准备一把轮椅,推我过去就好。”
“而且这样有利于舆论传播,让他们知道伤势其实根本不重。”
盼夏心想哥哥说的也有道理,所以立刻安排起来。
等陆司寒来到派出所已经是下午。
这一路汽车已经开的非常平稳,但是陆司寒依旧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所长知道议长过来这个消息,连忙亲自迎接,同时有些无法摸准,议长对于傅南初是个心态。
派出所门口,陆司寒见到所长,开口询问:“昨晚审讯南初,审的这么样?”
陆司寒说话时候不动声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想要知道真实情况。
所长擦擦额头冷汗,沉默一分钟后,开始渐渐清明起来。